细碎的吻从颈侧往下,晚栀按住衣内乱动的手:“监控。”
少女眼神清醒,奚扬懒懒地掀起唇角笑了一下,动作撩人又大胆:“放学就关了,上面的灯都没亮。”
温热的手在大腿摩挲,再缓缓钻进裙子里抚弄。
“那么想?”晚栀抬头确认,镜头没动,乌漆漆的一团黑。
“难得你这么乖。”轻柔的语气带着蛊惑,眼里的墨色浓得化不开,“哪里有放过的道理。”
剔透的眼珠染上润泽的水光,薄唇勾起畅意的笑:去他妈的清醒。
门窗紧锁,白炽灯全开。
“好热。”
“会冷。”
穿着黑色长筒袜的腿叉坐在奚扬身上,瘦削的肩被强硬地披上外套,遮住露骨的动作。
初时的入侵总是亲昵的爱抚,少年的鼻音腻人:“我们在你的课桌上。”
咫尺的眼里痞气未收,晚栀不自觉地收缩小腹:“别坐坏了。”
炽热的呼吸克制又热烈,奚扬收紧手中充满弹性的浑圆:“放松点。”嘴上这么说,腰腹的动作却沉沉地加重,硬铁上滑腻的吸附十分勾人。
“那你……轻点。”晚栀后怕地后退却被腰后的手掌挡住,呻吟变成轻哼。
“吸得太紧了。”少年的声音愈发沙哑,含住眼前的嫣红轻咬。
娇软的腰肢无力地扭动,晚栀憋着气:“道貌岸然。”
胸膛发出愉悦的震动,他双眼如黑曜石一般透亮,动作短暂地不收敛,激得乳波荡漾:“这是我真正想做的。”
晚栀被体内的冲撞弄得神魂俱散:“嗯……”甬道频繁收紧,双腿自发的夹住律动的腰,膝盖在他盆骨摩挲,奚扬艰难地放缓:“还好吗?”
她低头对上隐忍的眼:“你还是继续假正经吧。”
体内停留的火热胀大着叫嚣,进攻的力度变得克制,晚栀低头亲吻微红的脸,几缕发丝散在他肩上又落下,柔软的舌仔细地扫过牙床,力度轻得惹人发痒。
催人心痒。
深沉的眸子紧索迷离又炯然的眼。
奚扬来回抚摸骨感的后背,最后覆上翘臀,呼吸在耳畔与颈侧交错,灼热的掌心带动沉稳有力的动作,溢出一滩又一滩黏腻的淫靡。
喘息逐渐紊乱,按动的指节发白,炙热的硬铁重击娇嫩的柔软,长发在背后漾出错乱的弧度,鼻息的哼叫像是某种催促。
陷入失序的快感。
课桌被激烈的动作带得咯吱响,视线被撞散,一会儿是抽屉的课本,一会儿是明亮的灯光。
斑驳陆离,终于得以喘息。
窗帘拉开,外面的光景映入眼帘。
晚栀懒懒地转头,眼迷离、神倦怠:“下雪了。”
很大的雪,一簇一簇落在地面,目光所及全都白白的一层。
白得晃眼。
“请问湘南是走这边吗?”问路的男人一脸正气,视线停留在她的校牌上。
正低头踢石子的晚栀抬头,向他指路:“直走左转就是。”
“谢谢。”语气亲切,背影沉稳。
“不谢。”晚栀继续踢石子,等奚扬。
没多久,被快递电话叫走的主人翁赶过来,眼神不悦:“怎么不找个地方躲?”
“有帽子。”一封信件出现在眼前,晚栀迟疑地拆开,“我的?”
少年眼神淡淡,长指弹走白色外套上的雪花:“刚送到收发室。”
卡纸里面,是一封邀请函,个人作品展。
花瓣唇机械地拉动:呵,纪念大师兰德先生。
时间正好是这周末。
晚栀衣着齐整地站在展览厅,各类超写实作品尽在眼前,质感细腻又丰富,不得不承认其精湛的控制力。
“晚栀?”是小时候的老师陈琳,依旧是一身知性的打扮。
她转过身有礼地打招呼:“陈老师。”
这个圈子说小不小,以前的老师都没怎么碰见过,说大不大,今天倒见着几个。
“好多年没见了,还在画吗?”
晚栀点头:“只不过没往写实方向走,偏印象派一点。”
陈琳爱怜地拉住晚栀的手:“那也挺好。”语气有点惋惜。
被握住的手缩了缩,唇角继续清浅的笑:“技法和耐心都很不足。”
“兰德老师举办的比赛都没见你参加过。”
“学业太重了。”
“这次会参加吗?”
“看我的学习情况吧。”
简单的寒暄之后她尽量往边角走,没想到听致辞的时候还被分到家属那一拨,台上的洛佩兹夫人经历几次婚姻依旧美丽动人,是有阅历之后的从容典雅。
兰洛站在她旁边眼神欣慰地看着台上:“我母亲依然魅力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