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学灰太狼?”晚栀迟疑道。
回答她的是响亮的关门声。
晚栀笑声朝她挥手,低声喃喃:“遇到麻烦了。”
“需要帮忙吗?”输液室的门再次打开,踱步而来的人仿佛在逛自家花园。。
晚栀看着一直深藏不露的奚扬摇头:“不必。”恢复一点气色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被撞破的慌乱,事实上说开了才好。
“不是遇到麻烦了?”
“麻烦一直都很多,我会自己解决。”
他们之间的常态就是不断的试探。
奚扬没有再继续纠缠刚刚的话题,而是坐到床头抚摸她的额头:“退烧了?”
“校医说会转低烧,不过好多了。”晚栀拉下他的手,大了她很多的手顺势和她十指相扣,“你画画很好看。”
“我的画好不好看都看心情,良莠不齐。”她抽出手,指甲在指间剐蹭。
“我是说你画画的样子很好看。”奚扬补充道,下巴凑到她的肩侧,眼神充满笃定:“我可以当你的模特,你一定想过画我。”
晚栀没否认:“裸体的?”
奚扬顿了顿:“都可以。”
当衬衫被掀开的时候晚栀扭动着身子:“这是干什么?”
“我都答应给你看了,相对地,你也一样。”奚扬一本正经地说着歪理,轻抚腰线,挪揄地抬头,“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或者你可以当作……小老师的授课时间。”
“什么……”嘴唇被骨节分明的食指挡住。
“外面有人哦。”
内衣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晚栀惊慌抬头时对上掩不住惊艳之色的眼眸:“深藏不露的小栀子。”
当胸前传来一阵酥麻时,晚栀恍惚间明白,每次他想对她作出恶作剧的时候声音总会变得淳厚而温柔。
“聂鲁达的诗我最喜欢那一段我想你应该也想到了吧?”奚扬在少女胸前落下细碎的吻,感受到细腻肌肤的紧实又忍不住用力吮吸。
晚栀扶额,果然,女生的第六感没错。
I want to do with you what spring does with the cherry trees.
我想与你一起做那春与樱桃树一起做的事。
“不过你现在生病了……”
“你也知道我生病了。”晚栀无奈。
“我们可以换种方式。”
“嗯?”
她一手受伤一手打着点滴,只得抬脚抵住靠近身躯。
奚扬诧异地看着胸膛不请自来的一直脚,小巧又莹白,校服衬衫成了最好的托衬。
他低沉地笑了起来:“还真巧。”
晚栀不明其意地,来不及收脚就被抓住脚踝,她的脚踝比一般人细,容易扭到也很敏感,掌间一点点的摩挲让她浑身一抖。
“可真敏感。”奚扬惊讶地看着她手臂都泛起鸡皮疙瘩,当下顺着脚踝一路向上,探如少女幽深的秘境,嗓子不知怎么有点哑:“果然这里也湿了。”
如谭的双眼凝视着粉红的嫩肉吸附上他的手指,随着深入的试探小小地开合。
“喂……”感受到异物的入侵,晚栀一阵慌乱,颈边舔吻竟然奇异地起到了安抚的作用,“……我生病了。””指尖的刺激击碎了言语,晚栀努力压抑呻吟。
奚扬一边蹭着唇珠,一边开始有节奏地抽动,里面娇嫩如丝缎,蜜汁陆续涌出时他低哑地感叹:“可很敏感。”
身体里传来从未有过的咕叽水声,晚栀羞耻地将脸埋到膝盖上,沉沉呼吸间,后颈窝的凹陷也跟着变深……
晚栀发觉一团发烫的硬铁顶着她的身体,并且不容忽视地在变大。腿间一阵空虚,脚踝再次被握住,带着粘液的手覆上内侧的踝骨。
晚栀抬头发现少年重新站在床边,输液针另一头插入最后一瓶点滴,然后直起身慢慢地解开皮带,骨节分明的手让她脸侧微微发热。
晚栀好奇地看着奚扬拉开拉链放出立马弹跳出来的……“小奚子?”嗯,有点丑。
黑眸盯得未经人事的女孩有点不好意思:“应该怎么称呼?”
少年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随意。”早已憋出满头大汗的人没工夫纠结这个,晚栀这才发现他额头泛起的点点薄汗,便向上伸手解开,最后忍不住摸了一把:“果然有腹肌。”刚坐下双脚便被90度地并拢在一起,踩在高高的枕头上。
夯张的性器终于染上栀子香,借着粘液的润滑从缝隙钻进脚踝处,缓慢地开始有规律地抽动。
与此同时,骨节分明的手再次造访层层重叠的秘境,与初次的温柔游走不同,这一次指尖的力道更重了,因着之前的蜜汁并不痛反而觉得有点麻,偶尔擦过唇珠的时候异常刺激。
腿间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耳边传来更为粗重的呼吸,是两边脚踝骨不小心挤压到滚烫的棒身,竟然听到了低哑的呻吟。
晚栀想用无力的左手捂嘴,还没碰到便被用力吻住,互相吞咽伴随着极致快感而来的呻吟,有力的手指寻着腿间早已有点充血的唇珠按下时,晚栀受不住地别过头咬住他的肩膀。
双腿无力地松开,复又被火热的双手拢住,她不适地扭动双脚,脚踝骨缓慢而有力地挤压一直不见小的性器,一直升温的火热终于吐露浊白。
几天后,学校的后勤发现校医室的备用床单莫名其妙少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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