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对不是在被强迫的状况下发生,贺西楼眼底浓烈的施虐欲让她抗拒。
“你、你停下来,”安萝手紧紧压住裙摆,哽咽地哭出声,“贺西楼,别这样,我害怕……”
“不是说只喜欢我么,为什么要我停下来,”他眼角蓄着温和的笑,却扯掉安萝的裙子,强势分开了她的双腿,膝盖顶在她腿
间。
安萝近乎赤裸,内衣松松垮垮挂在她臂弯,贺西楼的唇舌顺着她脖颈往下一路吻到她胸口,牙齿咬住一颗顶端,握着她推在他
肩头的手反压在墙壁上,手指从她内裤边缘探了进去。
少女青涩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她身子仰高,即使把嘴唇咬得发白也压抑不住那活色生香的低泣声。
“哭什么?”贺西楼嗓音沙哑,放过她樱红的乳尖,在她锁骨脖颈间厮磨,又含住她的唇缱绻吮吻,舌尖舔过被他咬破的唇角
后探进她口腔,“跟贺昭待了半天就不愿意我碰你了?”
他轻描淡写的语调让安萝很难过,但更让她害怕的是他恶劣的动作,她自己洗澡时都不敢多碰的私处被他推进了半根手指,
“不是我要跟贺昭出来玩的,是林姨担心我一个人去学校不认识路才让贺昭带着我,我没有觉得你不好,没有喜欢他,也不会
喜欢他。”
她声音越来越低,只剩哽咽,“你明知道我只喜欢你……”
安萝挣扎着,一只手碰到了调节水温的开关,冰凉的水洒下来,水声混着哭声,让贺西楼清醒了些。
他不是毫无理由就动怒的人,只是安萝和贺昭在一起太容易牵动他的情绪。
他怕以为自己得到了,最后却是空荡荡。
“再说一次,”贺西楼闭了闭眼,放缓语调,“再说一次。”
安萝靠着墙壁喘息,抬头看着贺西楼,浴室里热气氤氲,他五官轮廓有些模糊,身上那股施虐的阴戾悄无声息地散了但眼底欲
望浓烈得化不开,仿佛多对视一秒就会溺毙。
“乖,再说一次,”贺西楼温声诱哄,他需要安抚,需要她确定的偏爱,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安萝偏过头避开他的吻,“……我不要这样。”
他的手指还在里面。
“是我太着急弄疼你了,我道歉,”贺西楼的唇落在她侧脸,吻去她眼角的眼泪,抽出手指,关掉了花洒,将她抱出浴室。
三天前刚打扫过,这里随时可以入住,都是干净的。
贺西楼把安萝放到床上,她眼眶潮湿泛红,白皙皮肤上蔓延着无数吻痕似乎是在控诉他有多粗暴,显得可怜兮兮。
他这样说:“看你和别人在一起也能那么开心,我会嫉妒。”
安萝不懂贺西楼怎么会这样没有安全感,她坐起来抱紧他的脖子,“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
就像一束阳光照进深山老林里,拨云散雾。
“嗯,知道了,”贺西楼找到了自己的病症。
安萝试着回应他的吻,学着他的模样抚摸他的身体,曲起的腿无意间蹭到他,这无疑是燎原之火。
漫长的前戏只是缓解了她的紧张,私处紧致地连容纳一根手指都困难,贺西楼有足够的耐心和技巧,直到安萝在他身下软成一
滩水,才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抵在她穴口。
“会有点疼,”贺西楼含住她的唇深吻。
安萝被他炙热的呼吸笼罩,沉沦在他的温情里已经毫无抵抗力,她迷迷糊糊地点了头,贺西楼再次吻住她,沉腰没入顶破了那
层膜,她浑身皮肤都透着一层粉色,呼吸忽而急促,时而绵长,声音都变了调,“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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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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