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来了一位三十多岁的保姆,说不住家里,负责一日三餐外加打扫卫生,安萝没拒绝,保姆做什么她也都吃。
安萝把工作辞了,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家,又过了一个星期,手机里依然没有一条贺昭的短信。
他肯定是不会回贺家的,安萝想着,总不能让他一直住在外面,确认了银行卡里剩下的存款金额,她开始找房子。
江城市区里寸土寸金,房租贵得惊人,安萝现在孕期反应厉害,根本没办法工作,但她运气好,找得第一个中介房子和价格都合适,签完合同就能入住。
保姆中午买好菜来做饭,看到安萝在收拾东西,那位先生嘱咐过她饮食要注意些什么,她就估摸着安萝应该是怀着孕,女人怀孕了男人却不回家,但又舍得花钱,隔两天就问睡得着怎么样吃得好不好,这不是养在外面的是什么,所以她该做饭就做饭,不多话也不多问。
安萝收拾了两个行李箱,另外还带走了那只猫,下午就打车去了租好的房子。
很多东西需要重新买,像锅碗瓢盆油盐酱醋这些,超市离得近,安萝一次性拿不了太多,就先买今天晚上要用的,她蹲在架子旁边挑毛巾,起身时推车被人接过去。
贺西楼将她在旁边货架上拿着看了好久最后又放下的东西全部扔进推车,“还要什么?”
安萝把那些今天可以不买的放回原位,只当他不存在,推着手推车去排队结账,贺西楼跟着过去站在她后面,付款时他先把手机二维码递给了收银员,后面排队的人多,催着让快一点,他是捏准了安萝在外面不会给人难堪。
出了超市,安萝东西也不要了,顺着马路往回走,老居民区,傍晚路上散步遛狗的老人居多,贺西楼跟着上楼,安萝在楼梯口停脚步,转身,平淡地看着他。
“你挺没意思的。”
“是没什么意思,你就当我是犯贱,”贺西楼两步走上去,从她手里拿过钥匙。
左右两户,安萝看着他准确地把钥匙插进左边门的锁缝里开了门,难怪房子找得这么容易。
“我跟贺昭没有分手。”
“知道,”贺西楼开灯,目光在客厅扫了一圈,行李箱摊开放着,她还没整理,卧室有两个,挺干净。
小奶猫不怕生,听到动静从沙发底下爬出来,春天发情,小猫一声一声地叫个不停,贺西楼抬
本文首髮釪ЯΘц┽SHЦ┽Щц(肉書箼).Xy╅z祛棹┽號脚逗弄,他今天戴了眼镜,灯光下五官显得温和,“但也不影响孩子是我的。”
安萝自从搬出贺家之后,就和他再没有多余的交集,贺昭不相信她,但她自己没有糊涂到连孩子是谁的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