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外伤也要处理,这里先麻烦二少。”
“又不是断气了要人守灵,”贺昭往急救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余光略过身边的慕依,“你在这儿等着吧,他出手术室了告诉我一声。”
慕依点头说好。
……
来回一折腾,天都亮了,天色泛青,卧室光线昏暗,贺昭动作很轻的推开房门,安萝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听到声响回头,有些不知道自己在那儿的茫然
无措。
“是不是做噩梦了?”贺昭走到床边,俯身轻揉她的长发,“还早,再睡一会儿,我陪你睡。”
“……你不去上班么?”
“周末,老板也要休息的,”他脱了衣服上床,搂着人往怀里带,温声笑谑,“反正我们安萝不乱花钱,也能养我……别扭别扭,我的忍耐力可不怎么
样。”
安萝侧躺着,后背紧贴在他胸膛,睡裙是他穿的,翻了个身就缩到腰上,下面光溜溜的,男人内裤前鼓起的那一坨陷进她的股缝,不怀好意地蹭了蹭。
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旦尝到了肉腥味会可怕,她会慢慢体会到。
她不说话,贺昭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握着她的肩把她翻过来面对着他,大手托起她的小脸轻吻,“还难受吗?”
到后面他确实失控了,有点狠。
“我的技术差到你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贺昭叹气,“这很伤自尊的啊女朋友。”
安萝人是清醒的,记得主动的人是她自己,那直达神经末梢的快意她稍微回想都会轻颤。
男人的话让安萝面红耳赤,越往后躲他越得寸进尺,手摸到她胸口被她紧紧压住,“……你没戴套。”
都弄在里面了,好几次。
贺昭一僵,内疚地嗓音沙哑,“对不起,我忘了,现在就去买。”
他刚躺下,又穿好衣服出门去了药店,店员还在打哈欠,问他要长期的还是短期的避孕药,贺昭问哪种对身体伤害最小,店员皮笑肉不笑的来了三个
字:戴套做。
贺昭第一次被人怼到无话可说,拿了最贵的,结完账往回走,路过超市,他顿了几秒,进去买了几盒套子,但给安萝看的就只有避孕药。
安萝扣下两片药就着水吞了下去,醒了就睡不着,贺昭只是跟她说那些人抓到了会有消息,其它的没打算告诉她。
“你之前去哪儿了?”
“去了趟医院,我身上有味儿?”
安萝摇了摇头,恍惚道,“我好像听到王姨说,你哥出车祸了,原来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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