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轻响,车门落了锁。
开车的路舟目不斜视,无声无息地减慢了车速。
男人的手搭在安萝肩上摩挲,修长手指勾着项链把玩,吊坠摩擦着皮肤,仿佛有好几只蚂蚁在身上爬,让她坐如针毡。
“和你们主任在单位门口聊什么呢,你那幅表情,看着像他在逼良为娼。”
安萝偏头看着窗外,对贺西楼置之不理。
车窗外街景匀速后退,夜色渐渐笼罩,道路两旁的建筑亮起了灯,忽明忽暗的光线映着她眉眼冷淡。
“又一声不吭了,”贺西楼低笑,显得漫不经心,“跟我说句话有那么难受么?”
安萝不忍男人的肢体骚扰,冷着脸呛声,“我说的话你不会想听,不如不说。”
贺西楼扶了扶眼镜,笑声愉悦,“嘴倒是厉害了不少。”
车开进主道路,几辆车并行。
男人温沉的嗓音响在耳边,“我很期待你的口活也能有点长进。”
搭在肩头的那只手从领口摸了下去,轻轻挑开内衣,指尖滑过乳肉逗弄着那一点,安萝呼吸一直,脊背挺得笔直,身子肉眼可见地僵硬。
“你脑子里除了这点东西还有别的吗?”安萝咬着唇,放在腿上的手收紧,“你恶不恶心我不知道,我挺恶心的。”
“恶心,”贺西楼将这两个字咬在齿间咀嚼,他目光里讥讽意味仿佛把安萝剥光了赤裸着身体俯视着,“忘了自己有多爽了?”
安萝脸色微微发白,她也笑,反讽道,“记得,所以更觉得恶心。”
贺西楼低声叹息,手指轻
本文首髮釪ЯΘц┽SHЦ┽Щц(肉書箼).Xy╅z祛棹┽號抚着女人的侧脸,似是怜惜,“那也忍着吧,我还没上够。”
“前面路口停车。”
路舟照做,车锁打开,安萝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
贺昭今天回家吃晚饭,王姨炖了锅鸡汤,两个人四个菜,他最近开始筹备新公司,在找猎头招人,每天早出晚归,瘦了,五官棱角显得更立体。
只要他在家,安萝都会记得帮他擦药。
都快一年了,他腰上的疤痕只淡了一点点,应该是消不掉了,安萝每次看到这道疤,心里的内疚都会加深,那一刀差点要了贺昭的命。
“盯着男人的腹肌看得这么入神,害不害臊啊,”贺昭笑着逗她,“晚上没事了,我带你去健身房?女生练马甲线也不难。”
安萝闷闷地,“可我没有合适的衣服。”
“多大点事,顺路买两套就行,”贺昭顺手捡起桌上的车钥匙,“你抵抗力差,发一次烧半个月都没精神,得锻炼锻炼,还可以叫上慕瓷,她产后要恢复身材,准备年底复出拍戏,一直跟我在同一家健身房,但你别跟她学,她身体素质好,轻轻松松能给我来个过肩摔,你得从最简单的开始,哦我忘了,你学了十年芭蕾,算了去了再看吧,想去吗?”
安萝有些心动。
她太久没有正常的生活了,在单位都融入不了,同事们聊最新的化妆品、衣服、首饰、明星,她都只能在旁边听着。
“想去。”
“那你收拾一下,我也回屋拿东西,”贺昭背着安萝悄悄给慕瓷发了条短信。
他难得有时间能跟安萝约个会,可不想有电灯泡碍事。
安萝在车上给慕瓷打电话,慕瓷说儿子不舒服,她得在家照顾儿子,下次再和安萝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