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前面稍微宽一点,但你的手指这么细都很难进去,里面更窄,子宫还要更往里,你的手指进不到那么深。”
安萝捂着脸,哭腔哽咽模糊,“别、别说了!”
“那怎么行,既然教了就要教完整,”贺西楼认真地道。
安萝被他推倒在沙发,仰躺着,双腿缠在他腰上。
贺西楼摸到一枚避孕套,用牙齿咬着撕开,显得十分色情,安萝闭着眼睛不看他。
足够漫长的前戏已经让安萝湿透了,真皮沙发上到处都是她的淫液,贺西楼俯身吻她,安萝咬紧牙关不让他他的舌头进去,贺
西楼轻笑一声,龟头在她腿根蹭了蹭就顶开两片阴唇从穴口插入,甬道被撑开,性器正根没入后抽出一截又再次顶入,节奏从
一开始就很快,贺西楼没有给安萝一点适应的时间,安萝被刺激得仰起身子,指甲失控地在他胸口挠出几道血痕。
安萝近乎失声,张着嘴大口呼吸,正如贺西楼所愿,舌头探进她齿间,寻到她的舌头吮吸勾缠。本文首髮釪ЯΘц┽SHЦ┽Щц(肉書箼).Xy╅z 祛棹┽號
安萝身子被撞得不断往上蹿,脑袋掉下沙发,才被贺西楼掐着腰拉回去。
高潮来得太快。
越来越多的黏液被阴蒂捣成白色的泡沫从交合出流出,高潮后的甬道紧缩颤抖,肉壁筋挛着微微跳动,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吮吸
着阴茎,贺西楼没有停,急风骤雨般抽插,顶开了子宫口。
安萝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尖叫着哭了出来。
她被刺激仰高身子,后背几乎弯成了月牙。
贺西楼含住女人挺翘的乳尖,顺着泪痕从锁骨舔到眼角。
“这里面就是子宫,如果射进去,可能怀孕的。”
当然,他戴了套。
所有的神经末梢都绷到极限,安萝近乎崩溃,哭声哽咽,嘴里断断续续地求着他‘不要’。
怀里的女人乖顺温软,贺西楼笑着将性器顶地更深。
窗外大雪纷飞,贺昭和长辈们都在楼下客厅守夜等待新年第一个清晨的到来,而安萝浑身赤裸被贺西楼玩弄到高潮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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