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珊接了通电话就出去了,王姨在牌桌旁边看了会儿,才上楼准备把客房收拾一下,给两位老人住。
王姨刚拐过楼梯口就看见安萝双手捂着胸口从贺西楼的房间出来,脸色很差,她本来低着头,听到脚步声后像是受到了惊吓一
般猛地抬头,发现是王姨才松了口气。
“小姐……”王姨欲言又止。
只有王姨知道内情,她看安萝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这种眼神让安萝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脱光了站在广场上被人指指点点,无比难堪,脸上青一道白一道。
毛衣被撑起,乳头摩擦着。
她用手遮挡着胸口,声线涩哑,“我去卧室拿点东西……王姨,你能跟我一起吗?”
王姨愣了几秒,心下了然,大家都在楼下,抬头就能看见。
“正好,我忘了拿枕头,”王姨牵唇笑了笑。
王姨和安萝一起去下楼,安萝走在里侧。
贺昭无意往上瞟了一眼,他打出一张牌,问道,“安萝,你怎么还没睡?”
王姨连忙开口替她遮掩,“小姐帮我收拾房间呢,就要休息了。”
走到贺昭看不见的地方安萝就绷不住了,逃避什么似的快速跑回房间,王姨抱了两个枕头在外面等她。
安萝胡乱找出锁在抽屉里的避孕套,她抱着头躲在墙角,哽咽声沙哑模糊,几分钟后抹掉眼泪起身往外走,手背上的牙印被毛
衣遮住。
王姨什么都不问,递给安萝一个枕头让她抱着,跟她一起上楼。
三楼卧室里,贺西楼点了第二根烟,他没有烟瘾,平时很也很少抽,喝茶提神,所以他身上总是一股淡淡的好闻的茶香味道。
安萝走进去后将门反锁。
虽然她知道贺家不会有人不敲门就闯进贺西楼的房间。
投影在墙上的视屏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重播,贺西楼坐在光影昏暗的地方,夹在他手指间的香烟火光忽明忽暗。
“去洗澡。”
安萝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
磨砂玻璃门,她脱掉了毛衣,然后是裤子,慢慢映出让男人血脉喷张的胴体,臀部挺翘,小腰细得勾魂,胸前饱满多汁的蜜桃
乳即使不穿内衣形状也很完美。
她站在花洒下仰着头,轮廓勾勒模糊,半隐半现更具诱惑,窸窸窣窣的水声响起,和视频里的呻吟声交织,催化人的欲望。
贺西楼射过一次,有足够的耐心等她出来。
安萝擦了擦头发,浴室里没有她能穿的衣服,她就赤身走了出去。
她整个人白得发光,但胸口红得显眼,是乳交时磨破了皮,那一片的皮肤都透着红血丝。
贺西楼的视线从她还在滴水的发丝顺着玲珑曲线往下,就像在欣赏一件他还算是有点兴趣的玩物,目光只是在她脚上多停留里
几秒。
她光着脚踩在暗红色地毯上,看似心如止水,在男人面前袒露身体丝毫不觉得羞耻,但在隐蔽细微的角落里脚趾不安地蜷起,
还有没擦干的水滴。
贺西楼勾唇,“过来。”
安萝迈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