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萝没有再劝他回家,而是放逐自己跟随他。
“你呢?”
“我都行,听你的,你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学习都瘦了,得补补。”
“那就泰国菜吧,想喝冬阴功汤,行吗?”
“行,当然行,我们安萝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临近新年,街道上很多地方都挂起了灯笼。
贺昭想,再过两年半,他就可以带着安萝搬出贺家,贺西楼再也别想干涉。
泰国菜基本都是酸辣口,贺昭点完菜后问服务员有没有什么补品。
“两位来得巧,今天还有最后一份血燕,本来是客人提前三天定的,结果临时取消了,十分钟前才打的电话。”
“就要这个,”贺昭很满意,“做好就端上来。”
顶级血燕比普通燕窝少见,物以稀为贵,这道补品都没有写在菜单上。
安萝小声说,“贺昭啊,是不是有点太贵了。”
“贵什么,我的工资不给你花给谁花,”贺昭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他随口一句话,对于安萝来说,却是难以抗拒的心悸。
“贺二少,”有人走过来打招呼,“真巧,你也来这里吃饭。”
贺昭打量对方的同时,安萝也看了几眼。
女人很漂亮,唇红齿白,大波浪卷发披在肩后,一个笑就有风情万种的味道。
“贺二少不认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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