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楼走进卧室,反手关上房门。
只是关着,没有锁。
安萝缩到角落,一脸防备,随着贺西楼一步步走近,空气里的酒味蔓延过来,安萝才发现他喝了酒。
跳下床就要往外跑。
“跑什么,”贺西楼轻而易举将人抓到怀里,笑得无奈,“跑得了么,嗯?”
安萝厌恶他的触碰,握紧拳头用力捶打男人胸口,却被他反压在床上,扯掉了睡衣扣子。
“老房子隔音不太好,你住了这么多年应该比我清楚,”贺西楼俯身亲吻女人的背,一幅温和的模样,“如果弄出太大动静,贺昭就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我倒无所谓,但你不想的,不是么?”
安萝一僵,嘴唇咬得发白。
贺昭……
“上一次也是在这张床上,”贺西楼低叹,似是回味。
去年,就在这间卧室,这张床上,贺西楼破了安萝的处女膜。
他那个傻弟弟根本没碰过她。
她很青涩,虽然平日里寡淡无味,喝醉了酒在床上的模样却出人意料得勾人。
长衣长裤下藏了一幅好身材,双乳挺翘饱满,腰细得用手就可以握住,她很白,稍微用点力久会弄出印子,腿又长又直,挂在他腰上晃啊晃的。
穴口紧致窄小,又是第一次,她敏感无措,只是被抚摸胸乳都会抖个不停,浑身皮肤都透着一层奶粉色,声音又细又软。
他花了点时间才进去,处女膜撕裂,她疼得清醒了几分,才看清身上的人是他。
“快一年了吧,还记得被我填满的感觉吗?”贺西楼还没什么感觉,跨下隐藏的巨物尚未勃起。
他掰过女人的脸,看她一脸即将被强奸的隐忍愤恨,下腹慢慢起了
PΟ-1⒏奌て+Ο+Μ反应。
修长手指拨开拢在她颈间的发丝,含住她的耳垂,“你很紧,很湿,水多得泛滥,最后都被我干得喷水了。”
安萝咬着枕头,双眸紧闭。
“就是不经操,”贺西楼低声叹息,手指挑开内裤,探到女人腿间的那条细缝。
“你滚!”安萝夹紧双腿,却被男人压在身下毫无挣扎的余地,声音沙哑哽咽,“贺西楼你滚!”
贺西楼挑眉,“肯说话了?”
“你就是欠治,”贺西楼握着女人的肩把她翻过来,手覆在她乳房揉捏捏,用最平淡的语气威逼利诱,“我耐心有限,你再不把嘴张开,就真的别再说话了,哑巴才是最安全的,我也能永远绝了后患。”
贺西楼捏着女人的下巴,舌头探进她齿间扫荡。
他注重性爱质量,很享受女人在他身下高潮迭起的沉沦,前戏向来做的足。
酒味充斥着口腔,安萝恨不得咬断他的舌头,“你滚出去!你敢……我一定会告你强奸!”
“宝贝,你怎么这么天真呢,”贺西楼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还是喝醉了更可爱。”
他撑起身体,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红酒瓶。
安萝睁大双眸,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捏着下颚强行张开嘴。
“喝!”贺西楼把瓶口塞进女人嘴里,竖起瓶底。
红酒灌进安萝嘴里,她呛得咳嗽,扭着头挣扎,酒精流得满脸都是。
暗红色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往脖子下面淌,像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液。
那小半瓶红酒一滴不剩,卧室里酒香四溢。
贺西楼把空瓶扔到地毯上,俯身吻住安萝,唇舌顺着流淌的酒渍往下,安萝越是反抗他就越是花样百出。
“湿了。”
男人指尖沾染着透明液体,滴在她唇边。
酒劲上头,安萝连挣扎都只是把自己更可耻地送到男人身下,她悲哀地清楚自己逃不过。
“要做就快点,不做就滚!”
“我快不快,你不是体验过么,”贺西楼轻笑,“床上的事,要慢慢来才能尝到味儿。”
藏在阴唇间的小口微微张开,连容纳两根手指都困难,更何况是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
他强行插入的瞬间安萝疼得咬破了嘴唇,脸色惨白,手紧紧攥着床单,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推高,压在胸口摆成M状,交合处就这样直白的袒露在他眼前。
“怎么这么紧,”贺西楼被夹得舒爽,快意从尾椎骨往上窜直达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