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那颗跳蛋呢
被老师罚站,还是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本应该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却被阮情说的轻描淡写,还有藏不住的小确幸。
她的目光,林墨白在六年前是感觉到了的。
但是这些话,六年前的阮情不曾亲口说过,如今听到她这样直接坦然的承认,也等于是在承认了对他的爱意,林墨白的心中浮现一抹淡淡的甜味。
在阮情的喃喃自语中,林墨白凝重的面色不知不觉的缓和了下来。
只是毒舌的本性却一点也没改。
“这么丢脸的事情你都觉得高兴,连一点耻辱心都没有吗?”他奚落道。
“又不是很多次,没关系的,而且这都是为了是你,我愿意的。”阮情多少习惯了林墨白这样冷酷变扭的性子,无所谓的说道,脑海中又忍不住想起了其他的事情,脸颊轻轻磨蹭了下,低声道,“再说你自己还不是……”
“我怎么样?”林墨白见她含糊不清的反驳,听不到后面的话,追问了句。
阮情闭了闭眼,藏了藏眼中的羞怯才开口继续说道,“你还不是把那种东西塞进我身体里,还让我夹着去上课……”
她越是往下说,声音就越小,这才是更羞耻的事情。
至于那个东西是什么,都不用阮情直说,林墨白的脑海中已经浮现了相同的记忆。
那是一个桃红色的跳蛋,他亲手塞进了阮情的花穴里,逼着她夹着跳蛋去上课,还在老师叫她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故意把跳蛋打开。
少年的冲动,再一次的出现在林墨白的身体里,似乎这六年来都没有熄灭过。
只不过这个时间——
“阮情,你是不是故意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些?”林墨白冷冷地瞅了她一眼,要不是看在她还生病的份上,说不定都要把她从肩膀上推下去。
“我……”阮情想说他不是故意的,可是察觉到林墨白目光中的愠怒,她选择了闭嘴。
因为她看到了林墨白的裤裆,正高高的耸立着,凸起了一个好大的帐篷。
不久之前刚刚强忍下去的欲-望,因这简单的几句话语死灰复燃。
林墨白见她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模样,被折磨的人明明是他啊。
他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再开口,话语中多了更多的无可奈何。
“你就是天生来克我的。”
这一次是这样,突然的生病。他们的第一次也是一样,突然的夭折。因为这个女人竟然没算好生理期,才刚刚开始前戏,肉-棒都还没操进去,竟然来了大姨妈。
阮情和林墨白想到的是同一件事情,床被下面的脚趾缩了缩,这才觉得有些羞人。
可是阮情还是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阮情,有些怯生生,又有些向往的说。
“阿白,要不然我像那一次一样,用胸部给你做?”
“你闭嘴。”林墨白恶声恶气,就差把不知好歹着四个字说出来了,继续命令道,“闭上眼睛,睡觉!”
“……哦。”
阮情往林墨白的怀里又缩了缩,除了插着针头不能移动的右手,一大半的身体都依偎进了男人的胸-前,他身上好闻的气味,渐渐地让她有了睡意。
就这样安静了许久。
突然地,林墨白的声音传来。
“那颗跳蛋呢,你后来怎么处理的?”
他堂而皇之的用清冷口音说出了跳蛋两个字,阮情却因为困意而意识不清,在半睡半醒之间,勉强回答道。
“那天你提前回家了,没把跳蛋拿回去,我带回家藏了起来。”
“现在还在吗?”
“估计……找不到了……”
“我的东西不见了,你是不是应该赔我?”
“……赔?”阮情皱着眉,用最后一丝的清醒意识思考着。
林墨白也没料到阮情竟然还能跟他顺利的对话,原本只是随口一提,现在反而来了性质,黑眸一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她迟钝中带着可爱的反应。
他放低了声音诱哄着,“把你自己赔给我怎么样?”
“不行……”阮情不仅拒绝,而且还轻轻晃动了下脑袋。
林墨白面色突然收紧了,愤怒的情绪再一次浮现出来的瞬间,听到了阮情软软糯糯的话语。
“……我……我是林墨白的……不给……不给别人……”红唇轻蠕了几下,便不再张开。
对林墨白而言,却已经足够了。
他缓缓地抬手,放在阮情的腰上,将这个人紧紧地抱住。
“你啊,可别像六年前那样了,要早点恢复过来,把欠我的统统还给我。”林墨白喃呢一句,也开始闭目养神。
他之所以会如此重视阮情这一次小小的发烧,甚至把只差临门一脚的性事都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也是他因为从没忘记过,他们相处的最后那一个月里,阮情一样感冒发烧,怎么样都不好,一直病怏怏的。
这件事情,让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这一天林墨白没再回去公司,在阮情挂水结束后,直接将人带回了住处。
更准确的说,是带回了他的房间。
阮情睡了一觉醒来,将周围陌生的环境打量了一圈,才慢慢地反应过来她是在林墨白的房间里!
林墨白之前怎么也不肯让她越雷池一步,如今却让她躺在满是他气息的床上,这就是结婚后林太太的特权吗?幸福未免也来的太突然了一点。
她拉着被子捂到鼻子下方,闻着林墨白残留在上面的气味,偷偷的笑。
林墨白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阮情像是从洞里面悄悄露出脑袋来的鼹鼠,露着半张脸,一双明眸灵活的四处转动。
瞧见他进门,她恨不得直接从床上做起来,冲着他甜甜的喊“阿白”。
只是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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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还能睡在哪?
只是这个声音……格外的沙哑,跟有砂纸划过一样。
她的声音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喉咙里痛痛的?
林墨白看着她到现在还不自知的样子,心中又是一阵叹息。
他解释道,“你的低烧反复成了高烧,一个小时前刚退下去。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只要后半夜稳定下来,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阮情动了动,身体里透着一股无力,才意识过来她昏睡时发生的这些事情。
脸上也是苍白着,被病容占据,让林墨白满是心疼。
“到时间吃药了,我给你倒水。”林墨白拿了个枕头放到阮情背后,扶着他坐起身来后,一手退烧药,一手温水杯逐一递给他。
看到他掌心上的药丸时,阮情皱了皱眉,脸上下意识的流露出一股厌恶。
林墨白也瞧见了,心想女人大概都不喜欢吃药,特别是生病的时候,就更娇气了些,也没特别放在心里。
他轻声哄了哄,“等你吃了药就能吃东西了,厨房里有白粥,你暂时只能吃这个。”
“你煮的?”阮情双眼亮了亮。
“外面买来的,我只是加热一下。”林墨白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动手做饭的人。
“这样啊。”阮情话语中虽然有些遗憾,但是脸上笑容还在,将退烧药接了过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吃药,灌水,紧紧地闭上眼睛,努力的把药丸吞咽下去。
那一瞬间,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却又怕林墨白发现,急急忙忙地想露出笑容来。
但是一个不注意,喉间的异物感刺激的她疯狂地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一声接着一声,听的人不仅心疼,肺都疼。她差点把吃下去的药丸都吐了出来。
她已经……吃了太多太多的药……喉道被刺激的时候,咳嗽的比一般人更加的严重……
但是这一切,还不能让林墨白知道。
现在还不行……
阮情捏紧拳头强忍,逼自己深呼吸,渐渐地平稳下来,
林墨白一直轻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见情况好了一点后,担忧道,“好点了吗?要不要再喝口水?实在不行我们再去医院。”
“没,我没事了,再缓一缓就好了。刚才只是不小心呛到了喉咙,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去医院。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阮情气息未稳,竟先跟林墨白道歉着。
“笨蛋,说什么傻话,你是我老婆,我担心你是应该的。”林墨白回答的没有一丝迟疑。
这一声笨蛋,这一声老婆,听的阮情一愣一愣的,哪至于后来吃着淡而无味的白粥之时,她的唇齿间还带着一股甜味。
再一次被林墨白扶着躺下,阮情这才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晚上九点了,外面天色浓黑,他们新婚的第一天,她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好可惜啊……
阮情躺在床上看林墨白从衣柜里拿出换洗衣物来,一副准备进去洗手间的模样。
“阿白,你会跟我一起睡吗?”她不确定的问他。
大概是在这个房子里发生的一切,林墨白的冷漠,让她下意识的处于一种自己会被拒绝的状态中。
林墨白回头,目光直接的看着她,“我不睡在自己床上,还能睡在哪?”
阮情明明很高兴林墨白的这个回答,却又不得不叮嘱道,“可是我发烧了,一起睡的话会传染给你的。”
林墨白跟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拿着衣服走向洗手间,身影快消失前,才传来一道话音。
“你要是真能传染给我,说不定明天就痊愈了。”
阮情在心底里一遍一遍想着他的话,唇角不由自主的轻扬了起来。
他的阿白,宁愿自己生病,也不愿意让她受苦呢。
关了灯,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月光,房间陷入在黑暗中。
林墨白一上床,就把阮情抱进了怀里,温暖厚实的胸膛熨帖着她高烧后的虚软身体,好似一股热气从相互接触的肌肤上,传到了他的身体里,暖洋洋的,热腾腾的,之前的那种无力感都慢慢消失不见了。
阮情睡了一整天,在这个时候,反而睡不着了。
她瞧瞧的睁开了眼睛,四处张望,手指抓着林墨白睡衣胸口处的纽扣,手指一下一下的打转。
“还不睡?”林墨白闭着眼睛问她。
“白天睡太多了,现在睡不着。”阮情问他,“阿白,你说我会不会在做梦,你竟然就这么跟我结婚了。我现在这么高兴,要是醒过来发现自己是在做梦,那多伤心啊。”
“我看你不是做梦,是欠操。”林墨白有些粗声粗气,显然是不愿意跟她谈论关于决定结婚的事情。
阮情也没去触碰他的地雷,只是轻轻地央求,“阿白,你能叫我一声吗?像以前那样,叫我一声‘阿阮’。”
以前,他总是在最亲密,最温柔的时候,才会叫她阿阮。
她贪心,想现在就听到。
房间里,陷入在一片静寂中,除了两人的呼吸声,许久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阮情心中微凉,在心里责怪自己太不知餍足了,如今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得寸进尺。
她喃喃说了一些话,想要缓解尴尬,“那个……我就随口一说,你不用放在心里,不叫也没关系的……”
“阿阮。”
低沉的,磁性的嗓音,突然的打破了她混乱的话语,传入在耳中。
阮情张着嘴,连呼吸都停止了,就只为了回味林墨白说那两个字时的轻柔语调。
阿阮……
——
走一波温情脉脉,然后再搞肉肉,等病好了以后花式play走起来。
106林墨白,我想做爱!<娇艳欲滴(高H,1V1)(一块五花肉)|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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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林墨白,我想做爱!
他的阿阮啊,终于在他怀里了,活生生的,能摸得到温热的体温,再也不是那个在梦里头也不回的人了。
她是他的阿阮,背负着满心的愧疚,哪怕用尽任何手段,连把自尊心放下,也要回到他的身边。
——
房间里,再一次陷入在的静谧中。
紧接着一下秒,爆发出来的是阮情不可抑制的哭泣声。
她依偎在林墨白的脖颈边,一开始是小声的呜咽,啜啜泣泣,泪水缓缓地流淌出眼眶。慢慢的,随着她眼泪的决堤,哭声也越来越控制不住,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终于找到了哭诉的人,要把心里头的伤心一股脑的全部发泄出来。
明明知道这样做很丢人,可是她真的克制不住。
她忍了六年了,比起领结婚证的时候,此刻她更觉得林墨白这个男人重新又属于她了。
林墨白自然是不会笑话她,反而因为哭声中的悲伤,抱着她瑟瑟颤抖的身体,心中尽是心疼和不舍。
如果当年他能在细心点,能在多关心阮情一点,他们之间这么长时间的分别,或许根本不会发生。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安抚小动物一样给她顺毛,还把睡衣全都交给他,任由她抓在手里擦眼泪。
良久之后,哭声终于越来越小了。
“舒服点了吗?”林墨白关心道。
“舒服……嗝……舒服多了。”阮情哭的太久,都打起了哭嗝,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干脆抓着林墨白的睡衣搓了搓鼻子,又说道,“阿白,我好久没这么哭过了,也好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心底里的沉郁,都随着眼泪哗啦啦的流出来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流了那么多眼泪,要不要喝点水?”林墨白说的认真,可是在黑暗中轻扬着唇角,藏住了他脸上的偷笑。
“不用。”阮情摇了摇头。
“我们睡吧,你的感冒需要休——”
“我想做爱。”
阮情没让林墨白把话说下去,而是直截了当的打断了他。
虽然看不清彼此的神色,可是林墨白还是皱了皱眉,眼神里也浮现了不赞同,心里已经想好了一大堆的说辞,要告诫阮情她身体的健康比一时的寻欢作乐重要多了。
阮情了解林墨白,所以在他还未开口之前,她先他一步,双腿一抬,跨过了林墨白的身体。
她撑着双臂,悬在林墨白的身上,垂落下来的黑发触碰到了林墨白的脸颊,发尾在轻轻的骚动着。
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阮情接下来的话。
“林墨白,我要做爱。”
她明眸灼灼,神色坚定,话语中也不再是询问和祈求,而是直接说出她强烈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