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日日夜夜纠缠下去,小乔担心自己会不会受孕。
过去主公虽然一次能干许久,可几天才来一次,她没有受孕也不意外。可这回连续一整个月,两人鱼水之欢不休不止,她真实地感到恐惧。她一点也不想为他生育。
葵水之期到了,未见落红,自此一天比一天焦虑。好在第十天后终于见到落红。
那天午后,主公在勤政殿与部下议事。她在铜雀台,换过衣裙后,四肢蜷缩抱紧自己,坐在窗边的紫藤椅上,哭得伤心又彷徨。
她想起不久前,她那么期待与郭疆的孩子,甚至还去求子庙诚心祈福。可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就连疆郎被关押在何处也不知。
小乔很担心他,却因惧怕主公,更惧他迁怒而刑惩郭疆,一个字也不敢提。
她成为了囚中鸟,成为他用世上最华丽的牢笼囚禁起来的珍稀品。
幸也不幸的是,这般日夜不断地欢爱都未受孕,她确信自己是不孕体质了,怕是今生难有子嗣。
她的父亲、母亲、兄长都死于战乱。
阿姐被赏给司马毅后音讯全无,想来亦是凄惨。
这样的人生,漫漫无期,不见出路。
清风吹起时,窗外的几片落叶飘入,落在她裙摆上。
这树叶的形状极适合吹曲。
鬼使神差的,她捡起那片叶子,抿于唇间,娴熟地吹起《何解思》,闭上眼回忆起二人亡命天涯,却快活自在的日子……热泪又一次溢出,浓睫闪着泪光轻颤……
一曲终了。曹赢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似笑非笑道:“朕不知小乔还有此等才艺。只可惜曲子忧伤了些。”他走过来,亲自用皇帝御用的明黄色帕子擦了擦她的脸,问道:“忆起何事哭成这样?”
“我……我有点想亲人。我想阿姐。”
“朕来日宣她进宫便是。”
“谢主公。”小乔有些心虚,语气温顺极了。
“乖乖,”他眯了眯冷冽ST的眸眼,抚摸她的发顶,微笑道:“知道怎么答谢朕?”
她毫无血色的小脸瞬间刷红了。
就算这一个月性事不断,小乔始终不曾主动,她不想违背自己的心。
“怎么了?想的不是大乔?”他声音陡然冷了几分。
“不……主公别误会……”小乔怕极了,怕郭疆受牵连,最终咬了咬牙,解开衣襟,回宫后第一次主动朝他敞开赤裸的娇躯,温声道:“主公请用。”
她身子那么美,如同夏日里河边盛开的清莲,看得他只想一手摘下。
至美。至纯。
自欺欺人地以为可以瞒过他。
曹赢自然猜到她在思忆谁,只不过利用她的惧怕,欺辱她罢了……
小乔睡到第二日午后,起来梳洗用膳后,听到主公驾到的通传声。
曹赢大步走入寝殿,慵懒地坐上长塌。赵富贵和小德子站在他身后。
他接过婢女奉茶,摆了个手势。
小德子捧着一个木制托盘来到小乔面前,她看到托盘上放了七八片叶子。
“你昨日吹奏的极好。朕听闻此曲名为《何解思》,曲声缓解思乡思亲之情。既如此,朕今日陪陪你,听你继续吹曲排遣乡愁。”
“我……我今天不想吹曲……”小乔一脸抗拒道。
“是吗?”曹赢今日格外冷酷,就连平日里待她的一丝丝温情也不见了,他放开茶盏道,“不想吹曲那就脱了衣服躺到床上去。朕还有两个时辰,可以与你慢慢寻欢。”
两个时辰……小乔顿时头皮发麻,脸色煞白。
权衡之后,她轻叹一声,拿起树叶,坐在他对面的坐塌上,曲声在殿内回荡。
曹赢脱靴后横卧在长塌上,单手支额,闭目养神听她吹完。
“好了。”小乔看向他。
他依旧闭着眼,只说了两个字:“再来喔。”
她愣了愣。要么被肏,要么吹曲,她还是选后者吧……
“好了。”
“再来。”……
“好了。”
“继续。”
“好了。主公让我休息一下吧。”
曹赢这才睁开眼眸看她,那眼神既寒凉又冷血,好似一只猎豹凝视美味的猎物,他神色薄凉道:“朕让你继续。”
(_海棠圕屋俻砽站:нAìㄒAńɡSнυщυ(海棠圕屋),℃O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