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肏出了经血(H)
小乔浑身香汗淋漓,娇喘着无力地倒在身后人怀中。那人坏得很,刚刚饱餐一顿竟还不知餍足,把她两只腿抬了起来,于是她浑身重量压在穴内硬挺的阳具上,被他膝行带到后车厢壁前。
“呜呜!”小乔痛叫一声,主公将她死死按在车厢上,她整个前半身都压平了,两个大奶子变成超级大圆饼,鼓鼓胀胀地扩散至身体两侧。
“痛啊!”她哭嚎着,被人压在车壁上从背后肏穴,只听私处传来“噗嗤噗嗤噗嗤”的密集水声,以及她的娇躯一下一下压向车壁发出的肉体闷撞声。小乔受不得他这般发疯了似的干穴,求饶道:“停下吧,我……我还需要休息……呜呜呜……”
“方才叫你休息你不休息,现在想休息已经晚了!”男人暴喝道。他忽然停了动作,转而掐着她的细腰,原本从后往前撞穴变成从下往上耸动,带动了大奶子压着车壁上上下下地打滚就跟和面似的,乳环拨动脆弱的奶头在车壁上打滚,小乔受不得这般激狂,呀呀呀地高声尖叫,好生可怜。
曹赢却没有半分同情,冷笑道:“朕才刚开始肏你,你就喊停。若是依了你,岂不让你以为朕短小快速且量少呢,朕天威何在?哈哈哈!”他痛快地往上深捅,不顾她哭喊直插进宫颈里,连续上百次抽插将颈口彻底捅开了,感受她体内的暖流喷洒在粗壮的龙根上。
“要坏了,呜呜呜呜……”小乔最恨的就是他这一点。从来都只顾自己爽,不似郭疆,会顾及她的感受。
“从前你就肏不坏,如今你更坏不了!”曹赢干得痛快,小乔腿心处已经被男人捅成深红色,外阴唇更像是肿起的两瓣红唇,紧紧裹着他的根部,细密的露水沿着交合处向外扩散,淋湿二人的腿根。
“肚子痛,呜呜呜……真的好痛,呜呜呜……”小乔低头看到自己的小腹上略微凸起的龙根形状,亲眼看到他在自己体内威武嚣张为非作歹,而她只能生生承受,呜呜……
起初曹赢以为她在撒娇,他正在兴头上哪里停得下,又快速抽插了上百下后,里头的热液愈发湿厚,更有缕缕血丝渗出。他这才拔出肿胀的分身,看到花穴口涓涓而出的血丝。
“怎么出血了?”主公反问她道。在他的认知里,小乔应当能承受得了。
小乔算了算日子经期该到了,且闻到熟悉到经血气,垂着泪光回道:“是我来葵水了。”
所以她求子失败了……她和疆郎,或许这辈子都没有孩子了……
“哦。”主公的眉头舒展开,命马车外宫人入内,吩咐找来女子的月事带。
宫女打了水盆进来,用湿帕擦干了主公阳具上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又一名宫女给小乔擦干净了,给她绑上月食带。小乔也因此得以穿上亵裤。
待宫女走后,主公的那根巨棍还高高地从裤裆内冒出来,他一腿垂落在车地上,一腿跨坐在床榻上支起,使得裆部大大分开,让她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欲望何等狰狞。
他提醒小乔道:“朕里头还有龙精。”
她正心酸着,经他这一语,整个人猛的一颤,下意识瑟缩双肩,想往后逃,可后方正是刚才自己被死死压制的车壁。
“不要强迫我。”小乔哭得满脸是泪,两只小手抓成拳头,固执地离他远远的。
男人的眉头拧起,原本威仪的眼眸横起千钧之势。
她下意识就怕了,哭得更凶了。
“过来,吸出来了朕今日就绕过你。若是不听话,朕可不管你是否来葵水。”曹赢故意吓唬她道。
“呜呜呜……”小乔握紧的拳头松开,转而擦去脸上的泪水,委屈控诉道,“你这个坏人,呜呜呜,你还要用我的手杀郭疆,我才不要听你的,呜呜呜……”
曹赢终于没有耐心了。他膝行至小乔面前,按着那个愚笨的女人的脑袋,报复般的猛插进她的嘴里。小乔发出啜泣的鼻音,却到底不敢咬他,只得麻木地承受,面前是他深捅而入的巨棍,脑后是他禁锢施压的大手。
“呜呜呜……”小乔哭得伤心,可这口舌被他调教久了,早已本能反应般舔剔起来,口腔更是一嗦一嗦的令他舒服。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明明那么怨恨他,明明那么抗拒他,可只要两个人的身体紧密交织在一起,情欲凌驾一切理智,一切反应皆随本心。且这感觉不同于司马毅、刘霖等其他男子,她被他们硬生生地肏到高潮,肉穴被迫吞吐出水。她对曹赢竟是只要他进入自己身体了,她就无法反抗了……
为什么她会这样?这般卑贱如妓,她不配郭疆的爱……呜呜……
“乖乖。”曹赢被她又吹又吸,爽得头皮发麻,捅了几十下嗓子眼后便喷射进她的食道,她咕噜咕噜地饮下,主公难掩温情道,“朕是喜欢你的,别胡说。”
小乔出嫁了(H)不做皇后做乳娘1400字
不做皇后做乳娘1400字
“咳咳咳……”因他射得太多了,小乔吐出半软的龙根后,捂着心口一阵咳嗽,就连口中的唾沫和余精也喷了出来。瑰丽的小脸蛋上淌着泪水、鼻涕、唾沫和精液,委屈巴巴地轻泣着,曹赢看了哈哈大笑,喜欢极了,把她搂进怀里,亲自用帕子给她擦脸。
小乔鸵鸟一般窝在他怀中,难得见他龙颜大悦,她试探性地轻声道:“求求主公不要杀郭疆好不好?”
男人拿着帕子的手顿住。
她嗅到了危机。
小乔救人心切,也顾不上他要发脾气,闭眼说道:“主可爱如我公绕他一命,小乔愿以余生服侍主公。”
“你有的选吗?”他冷笑的声音如同清泉石上流,冷冽又净澈。
她抬头与他对视,眼神里蕴含了不惧死的决心。
她为郭疆死过一次,再死一次也无妨。那是世上待她最好的男子,值得她以命相救。
曹赢见了她的神情,原本的笑意顷刻不见,心头钝痛如刀绞,男人脸色扭曲道:“你就这般喜欢他了?这才几天?你是在与朕赌气吗?”
小乔不敢说是,只道:“求主公绕他一命。”
曹赢气恼地丢开帕子,声音竟然带了一丝颤意道:“朕问你,你之前在宫里面对朕抚媚又娇柔,你心里有朕吧?”
他生来高高在上,又姿容超凡,早已习惯了世间女子的倾慕。小乔当初不也是对他一见倾心吗?他根本无法接受小乔会喜欢别人,她一定是故意在御林军面前羞辱自己,他没有与她计较已是宽宏大量至极,这女子竟然还在为郭疆纠缠,气死他了!
“以前是喜欢过的……”小乔见他盛怒,说话的声音愈发小声。
曹赢脸色崩坏,破口大骂道:“依你所言,你现在不喜欢了?那方才朕肏你时,你又喷又尿又尖叫的高潮模样是何意?!你嘴含龙根时又吸又舔的媚态又是何意?!”此刻的主公再无优雅从容,简直像是被隔壁老王绿了的平凡男子。
小乔被他吼得耳朵嗡嗡作响,她抬起手背擦干净鼻涕和口水,如麋鹿般水汪汪的眼眸沁出泪珠,浓睫如脆弱的蝶羽般轻颤,她忽然虚弱地笑了,笑得仿佛裂开的锦缎,撕毁的画卷,击碎的美玉,奔月的嫦娥,仿佛离他久远,她温柔笑道:“主公不是说了吗,小乔是东吴荡妇呀……既然如此,被主公肏尿了也是寻常呀……”
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四周只有车轱辘压过石板路和马蹄踩踏发出的哒哒哒声响。
小乔说完后,低头不愿与他对视。
曹赢沉默地看着她,发觉她确实与过去不同了。
过去的她也会抱怨,也会哭诉,眼里却是浓浓的情意,渴求他的爱怜。现在的小乔,说完后只是平淡地微笑着,不争不求,似是对他彻底绝望。
曹赢忽然觉得自己如坠悬崖。眼前一片黑暗。可他这样的人,永远不会示弱,明明心里慌了,却是冷声道:“你方才说,朕绕他一命,你便以余生侍奉?”
小乔猛得抬起头,希冀地看向他道:“是”。
他被她的眼神刺痛,微微眯了眼,想起为她重新布置的铜雀台,想起欲立她为后的冲动,他的一番真心亦是错付。
罢了。
罢了。
他突然想到好玩的事情。
好玩极了的事情。
“小乔既然能产乳,便做朕的乳娘吧。”他笑意深深,却见她被吓得脸色苍白。
哼。皇后不做,那就为奴为婢地伺候他。
小乔又用那种委屈巴巴的眼神看他,一副被狠狠欺负了的样子。
曹赢不冷不热地反问道:“怎么了?不是要救郭疆吗?”
“好……主公亦不可食言。”小乔答应他道,比起用她的手杀郭疆,这已是最好的结局了。
男人突然舒展筋骨,悠哉地躺在靠枕上,好看的眸眼微微弯起,朝她说道:“乳娘,朕今日还未用乳。”
小乔瞬间羞红了脸,一双素手颤抖地托起胸前巨乳,朝他膝行过来。她一边在床榻上跪行,一边费力地托举胸前乱晃的大奶子。待行至天子面前,素手将乳球往中间一挤,两颗娇艳欲滴的乳珠凑向他嘴唇,美人儿声音娇颤诱人道:“主公请用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