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是给他的?”
宋茯苓有点恼,一把抓过那香囊扔进了篮子里,“我无聊绣着玩儿的。”
……
夜里。
宋茯苓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g脆从枕头底下m0出来一个香囊拿在手里把玩。
---就是那个白天里被她扔进篮子里绣着锦鲤的香囊。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明明绣的时候是想绣好了给小依用的,怎么不知不觉的就绣成了男人用的了呢?
想到某个狗男人,心里顿时又烦躁了起来。
以前叶斐然还是宋府养子的时候,就跟个养在深闺的大姑娘似的,无人知晓。
现在不一样了,他是新科状元,又在北方赈灾一事上立了大功,将来还会是九五至尊的帝王。
喜欢他的姑娘会越来越多,他会有自己的皇后,后g0ng佳丽三千,莺歌燕舞,夜夜笙歌。
这么一想,宋茯苓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心闷的快要呼x1不过来了。
如果叶斐然就只是叶斐然就好了。
她捏着那个小小的香囊,脑海里一会儿是算命先生的话,一会儿是前世叶斐然登基之后的事情。
好多的事情在脑海里同时打转,以至于门口被人从外面推开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她都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