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接到电话后,草草穿了衣服下楼打车。
司机问:“到哪个地方?”
她张口就想报医院的名字,但抬眼看到了后视镜里一脸疲态的自己,昨晚欢愉的证据还在身上,匆忙过去,姜梦熹一定会发现端倪。
姜糖说了家的地址。回到家,她仔细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才去医院。
坐在车上,姜糖紧攥着手机,她朋友不多,微信一个晚上没看,虽不至于爆满,但还是多了好几个红点点。
陈夏问她领奖顺利吗,她要上补习班没空过去,又问她平安到家了吗。
姜梦熹的则是助理发的,问她到哪里了之类。
她一一回复,又清空了聊天记录。
再往下,就是林渊的黑色头像,聊天内容还停留在他找她找得不耐烦那里,现在看,那些字眼更像有记忆力般,让她脑海里想到昨晚两人交合在一块的场景有多淫荡。
身上还很酸痛,小穴也有些破皮,不能太快步走。
她捂着额头,果然还是到了这一步。
昨晚进行时,她都没有提付安安。
因为她知道,不管林渊给她的答案是与否,她都会继续下去,甚至在这一层障碍下和他做爱,把道德廉耻抛在脑后,会更有偷情的刺激。
她真垃圾啊。
……
酒店,林渊在床上翻了个身,清晨翻涌起来的性欲让他迫切地想要抒发,以前都是自己解决或者憋下去,但现在不一样,他有可以肏穴的人了。
身娇体软,肏起来水多又舒服。
他抬手往旁边一摸,空的。
林渊皱眉地睁眼,床的另一侧早就没有人影了。他起身,从衣柜里拿了件黑色睡袍披上,走进主卧再到浴室,她都不在。
甚至,地上属于她的衣服都不见了。
如果不是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套,他都几乎怀疑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他烦躁地点起烟,抽了一口又一口。
她倒是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不纠缠溜得还快。
他性情凉薄,维持长久的亲密关系对他来说,很难。
所以,他应该轻松才对,但他还是无端生了怒气,林渊低头看着涨的发疼的阴茎,咬住烟,在地上外套的口袋里拿出她昨天留下的内裤,上面还有她穿过留下的气味。
和她逼里留出的水一样骚。
他用内裤包住肉棒,开始套弄,一下一下,力道快重,又满足又不满足,怎么撸都没有真刀实枪地干一顿爽。
医院。
姜糖到的时候,姜梦熹已经从昏迷中清醒,她的手被包扎得严实,坠马之痛即便打了麻醉,也疼得有些难受,但她都皱眉忍下来了,张嘴第一句就是质问:“你来干什么?”
姜糖被她吼得愣在原地,眼睛还在她的伤口上。
“你生病,我过来看看,”她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