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彻底不能说话了,试图发声,一个啊字也吐不出来。
云苏苏捂住脖子无声的流泪,震惊和惊恐在她脸上看的一清二楚,害怕的看着季杜,她眼泪不断往下掉,绝望的拉住他的衣袖,试图呼救。
“不能说话了?”
云苏苏不断点头,哭的狠极了,可真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季杜掐着她的下巴抬头,也看不出什么。
“啧,刚才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声带估计出问题了,别说话了。”
她紧紧抓着被子流泪,哭的脸上全湿了。
如果不是他们,如果没有这么对待她,她就不会不能说话,呜都是他们啊,凭什么这么对她。
季杜起身去叫那四个人,进来查看她的喉咙,显然有出血的象征。
“开船回去,拖下去万一真不能说话了怎么办。”郑毅收回手机电筒,起身去了驾驶舱。
蓝舵看着她被扇肿的屁股,心疼的啧啧,“这也太狠了吧,屁股都快扇烂了,季杜你下手怎么没轻没重?”
“越疼越爽,你看看她高潮喷了多少水就知道了。”
云苏苏趴在床上无声抽泣,眼泪染湿了整个枕头,屁股稍微碰一下就疼,她忍受不了,不断的缩着自己的身体,转过头求饶的看着他们。
“好可怜哦。”
蓝舵笑了,捏着她的脸颊说道,“真好欺负,不会说话就是听不到喘声了,可惜了。”
不要……不要再折磨她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行了。”许辛开口了,“都别动她,回去再说,嗓子不能坏。”
她几乎要缩成了一个仓鼠,这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却被他们看成了笑话,伸出手试探的往她屁股上触碰,都让她身子猛地一缩,看着着实有趣。
云苏苏饱受精神折磨,在游艇靠到岸边后,被许辛抱着下船,坐上车去了机场。
她捂着喉咙,试图说话,许辛看出她想表达什么。
“回国治疗,再忍耐一天,放心,不会让你嗓子坏掉的。”
以为到了他们掌控的地盘上,就不用担心她会随便敢再跑了。
没想到却落入了早已等待好的陷阱中。
刚下飞机,周围私人停机坪被十几辆警车包围,许辛抱着她走在飞机出舱阶梯上,被眼前的景象顿时吓到了。
“什么情况!”
郑毅突然警惕起来,“不清楚,但肯定不是我们做的。”
整个私人飞机被包围住,两车军队赶了过来,十几名军人翻越下车背着枪围堵住飞机,等待指示。
谭岚还没来得及回头命令机长,就见他已经提前出舱,举着双手下了阶梯,轻而易举的走去了人群后。
“靠,他们一伙的!”
车上突然有人拿着喇叭大吼一声命令,“逮捕!”
十几个军人全部飞奔过来,甚至已经拿出了枪,蓝舵瞪大眼睛,几个人试图关舱,他们却更快一步,直接冲了进来。
“操!”
许辛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后退,来不及挡住面前进攻的人,腿上被狠狠踹了一脚,云苏苏昏昏欲睡中清醒了过来,身子被抱着忽然悬空,来不及跌落的刹那,再次有人接住了她,抱起便往后跑。
“报告队长,人质解救完毕。”
“抓,一个都不准跑。”
“是!”
她瞪大眼睛,却看到他身上的军装。
那人低下头来询问道,“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她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了话,没办法回答他。
很快,她被放进了车中,车子里坐着一个女人,是季杜的妈妈。
“你没事太好了,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紧张的话语都透露着她的担心,云苏苏疼痛的不敢坐,屁股好痛,难受的几乎快哭了出来,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
女人终于发现了她的异常,“喉咙怎么回事?”
与受过专业训练的对比,他们那些鸡皮蒜毛的武力根本不值一提,连十分钟不到,轻而易举的全部被抓获。
云苏苏被转送到了医院,看病的同时,一个人也下了飞机赶过来。
来的人是桃藤,跟季妈寒暄的打了个招呼。
她震惊又迷茫,还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们竟然全都被警察抓了。
医生将报告接过来看了一眼,放心的安慰道,“没什么大问题,声带受损的并不严重,基本上吃点药休息两天就能说话了,注意这两天别开口,不然伤口会加重。”
云苏苏紧张不安的看着他们,害怕的想说话,又闭上嘴巴,桃藤看出她想问什么了。
“是我跟阿姨打的小报告,早就布好的局,让他们一下飞机就被抓,你不用担心,他们目前不会对你怎么样。”
季妈不断的向她道歉,“你放心,我会保你出国留学,在国外接受教育,在他们没有反思好自己的过错之前,你绝对不会在见到他们。”
可好奇怪,那除了季杜以外,他们的爸妈上次可是拿钱平息,那这次呢?总不会真的关进监狱,没办法的,他们各自家的势力那么强大,无论逃到哪都会被抓到。
接踵而来的担心,她站在病房的窗户旁,低着头难受的捂住脸,害怕到狂跳的心脏根本无法冷静。
不知道什么时候桃藤已经进来了,站在后面等了好一会儿,咳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急忙转头。
眼中难以掩盖的恐惧。
他走过去,跟她保持了半米的距离,询问。
“阿姨说,需要让你尽快走,我带走你她比较放心,愿不愿意去瑞士留学?”
她想说什么,可开不了口,桃藤拿出手机,点开备忘录的界面上,递给她。
快速的打出一行字给他看。
【你不会对我图谋不轨吗?】
“噗嗤。”
他低头笑着,眼睛也眯了起来,气氛瞬间轻松了不少,蓝澈色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
“真有趣的问题,我对男人的兴趣,远大于女人。”
云苏苏撇了嘴角,坚定的嗒嗒摁下的一行字。
【我跟你走】
你不怕得病吗?【剧情收费减半】
头顶上的文件朝他劈天盖地的砸下来,郑毅闭上眼睛受挨,文件夹边缘尖锐的边锋擦过他的眼角,割出一道血痕。
书桌前的中年男人与他几分相似,温情的桃花眼已经蜕变的再无温柔,棱角分明的五官冷冽的不近人情,留着淡淡的胡渣,看着沧桑,威严的声音怒道。
“给我跪下!”
他沉默了片刻,膝盖软下,砸在冰凉的瓷砖上。
“如果不是今天出事,你还想瞒我多久?轮奸了一个女孩快一年,这种事是你郑毅干的出来的吗!”
他越说越气,再次拿着手边的钢笔冲他砸过去,狠狠叩在他的脑袋上。
“你妈背着我包养了快十几个男人,去在那个别墅里偷情!现在你又跟着几个男人去轮奸一个女孩,我辛苦挣钱都是怎么养的你们!”
他跪地上不吭声,男人气的喘息不上来,拉开抽屉,拿出静心丸颤抖的倒入嘴中吞下去。
重重的合上抽屉,“什么也别说了,我会把你送出国,没我的命令哪都不准去,二十四小时有人监督着你,那女孩这辈子你都别想再给我见到!”
他抬起头看着他,男人冷笑一声,“怎么,你还有什么不满的?你看看你郑毅现在能做什么?没有学历,没有本事,还想继承我的东西!你除了有点样子能去外面做个牛郎赚钱,你还能干什么!”
郑毅紧绷着唇,冷漠的低头,桃花眼眸中尽是冰冷。
男人厉声训斥,“回答我,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他沉着呼吸,拼命压制冲动。
“没有,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来瑞士的几周,她还不太习惯,语言不通,只能靠桃藤这个行走的翻译器来解释。
桃子阿姨有三个儿子,剩下的两个基本见不到人,只有一面之缘,仅仅打过一次招呼,她住在桃藤的公寓中,二楼是她的专属房间,他特意收拾出来的,说是会在一楼怕打扰到她睡觉。
开始还不明白,可后来她就懂了。
他每天会带不同的人回家,不同的女人,甚至不同的男人。
晚上楼下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隔音效果令人堪忧,开始她睡不着,黑眼圈沉重,可到后来,就算他们在沙发上做爱,她也能面无表情的路过,有时候甚至还会多看几眼。
毕竟,她真没见过男人跟男人做爱。
初步判断,桃藤是在上的那个,还没见过他被操,带回来的男人不是穿着衬衣软绵绵的小奶狗,就是不爱说话的外国小受。
云苏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桃藤春宵一夜从卧室出来,还是刚洗过澡,舒服的全身冒着热气,头发湿答答的粘在额头上,蓝眸双目动人,宽大的领口露出锁骨,上面还有不少的咬痕。
云苏苏捏着饼干吃,问他,“你不怕得病吗?”
他挑了挑眉,随手拨着湿润的头发走过去,“怕得病怎么能行?做爱就是要开心嘛,我每个月都会去医院体检,放心,我比你还惜命呢。”
她无话可说,桃藤从冰箱中拿出一罐冰镇牛奶。
“要喝吗?”
“不了,怕有毒。”
她从不敢吃在冰箱里的东西,一般那些东西,都是被他带回来的女人或者男人放入冰箱里,谁要是真觉得他渣,想杀他,估计会在食物里下毒。
他叹了口气,打开牛奶咕咚咕咚的咽下,唉了声。
“我说你也应该挺幸福的啊,被五个男人包围,性高潮天天有,不满足吗?”
她咬着饼干瞪他,桃藤眯着眼睛笑的开心,“真可爱的眼睛,长的这么容易欺负,怪不得会被他们盯上呢。”
云苏苏吃完饼干便上楼了,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话。
刚开始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在这里生活,总觉得在下一个路口就能碰见他们五个人堵她,所以总是跟桃藤走在一块。
可后来,时间越长,他们可能出现的几率就越小,甚至她在这里已经度过了一个学期,也依然没有再听说过他们的新闻。
桃藤给桃子阿姨打电话的时候,她听到季杜去了新西兰。
中间隔着印度洋,他们之间横跨半个地球,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再也没有交集了。
可偏偏只要一想到这里,她总觉得有些难受,不知道自己在难受什么,反而感觉很贱,甚至想给自己两巴掌清醒一些。
那可是轮奸她的人,一辈子都不能原谅的人之一啊。
过了三个学期,她没敢回国,一次都没有,只跟自己爸妈谎称她是交换生,过年也只是开个视频而已。
头发越留越长,脸颊上逐渐也没了软肉,蜕变的越发成熟,她在这里能够随心所欲的打扮,无人管束,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自由和快乐。
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桃藤带她去学车,送了她一辆保时捷作为生日礼物,桃藤每次都对她说,这感觉像是养了个女儿,对她比对自己亲兄弟还要好。
也因为有他在的原因,她才不会去承受那些种族歧视和欺凌,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也逐渐转换成了亲情。
离毕业还有两个月,回桃子阿姨家吃饭时,突然聊到了未来。
“苏苏有什么想做的工作没有?我可以来推荐一下。”
她咬着叉子想象,水汪汪的眼睛波澜转动,看向桃藤。
“桃藤不是场地策划师吗?那给我安排一个看大门的吧。”
他喝着牛奶呛到,不断低头咳嗽,咳红了脸。
“你是有多没志气,才会做一个看大门的工作?”
她耸耸肩,“我不太擅长人际关系,看大门的就不错,如果找到合适的麻烦给我推荐一下。”
桃子阿姨眯着眼睛欢笑,“我觉得看大门也不错啊,这么年轻可爱的姑娘,走到哪里都有人要,不愁找不到工作。”
桃藤叹了口气,“妈你也真是心大,看她以后没钱绝对啃老。”
“那苏苏回来跟我住吧,阿姨养着你,每天陪我说说话也不错啊。”
她笑了起来,挑衅的看了一眼桃藤,冲他骄傲的弹了个舌。
他撇撇嘴,“真不知道谁才是你的孩子。”
五原罪(重口调教)不好的预感
不好的预感
毕业晚会要用到礼服,她偏偏一件正装都没有,检查完论文后,便准备出门买衣服。
趴在楼梯上往下喊到,“桃藤,你要出门买衣服吗?”
回应她的是房间里传来床板吱吱咯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