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幼稚,太小孩子了。他那个弟弟,整天不务正业搞什么纹身,父母都不管。”安莱苦笑叹气:“我没跟你说过吧,翟江溪他家一直在市里租房子住,很多年前买的那套在郊区。一套房子,两个儿子。”
“就这种情况,他爸爸拿了十几万给她妈妈买了条项链。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妈妈是家庭主妇,十几万花在这上面有必要吗?”
闻景无法回答,从大学认识安莱,她一直是无拘无束、不拘小节的,虽然家里条件好,但是对朋友们都很一视同仁,从来不会瞧不起谁。周围人都觉得安莱和翟江溪这一对虽然每天吵吵闹闹,但彼此相爱,很般配。
“闻景,我并不是嫌弃他,我很爱他。”安莱打破沉默:“婚姻虽然都有风险,但婚姻和谈恋爱不一样,靠我爱你、你爱我走不下去,现在不成熟的他让我不能冒这个险,我不想不快乐,也不想爸爸妈妈伤心。”
闻景思索一下:“我知道,安莱。但是你也得知道找一个相爱又对你好、不图你什么的人太难了。”
“嗯我也不想分手,我会再找翟江溪好好谈谈。”
至此结束话题,两人又闲扯了一会儿,直到闻景面膜干在脸上才喊停。哽多彣章綪qιāη往:RóUROυЩυ(禸禸楃).ORG
路堃帮人做了一天花箱,忙活久了腰都开始僵硬。他在附近的药店买了两贴膏药,又去美食城吃了碗刀削面,才步行回工地。
海边的夜晚,风都是潮湿粘腻的,吹在身上久了不舒服,路堃扯了扯短袖。正是霓虹闪烁的时候,一路看过去显得光怪陆离。
到了宿舍里面黑漆漆一片,只有路堃自己回来了,老四就凑到他跟前。
“堃儿,今天挣多少啊?”老四递他根烟。
路堃接过来没点,只夹在耳朵上,睨他一眼:“做了两个,能拿三百。介绍活儿那老头抽一半。”
“操!这老头真个杂碎,我看他一幅贼眉鼠眼的就不是好东西,抽这么多!”老四啐一口。
“能咋整,还得挣钱。”路堃无奈的笑了笑,又问:“二柱呢?平常他往咱屋里凑的最勤快,今天不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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