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我们如今又成亲了,你该唤我什么?”郑荀狠狠往前顶了下,亲她滑嫩的脊背。
小妇人腿心肉缝早看不出先前的样子,蚌肉般的阴唇被撑开,庞六儿跪趴在炕上,背对着他歪头,似在思索着。
“荀哥。”小妇人低声又喊了他句。
“夫君,六儿,唤我夫君。”郑荀纠正她。
“夫君……唔……你轻点儿。”小妇人音真好听。
如今总算是名正言顺。
有孕
两人缔结文书后,郑荀将给庞六儿的那木匣子又取了出来,都交由她保管,这次庞六儿没拒绝。
这府衙内宅又添了几个丫鬟小子,如今奴仆竟有十数人,庞六儿身边如今也跟了两个丫鬟,叫盼春和迎夏的,还有顾妈妈,就是之前那顾婆子,她签的并非死契,六儿也学着郑荀这样唤起她,几人专门伺候着六儿起居。
可真应她离开西平乐镇时,镇上人说的那话,六儿可享福了,跟着郑荀走一起当官太太去,多给郑荀生几个崽子,就是他以后嫌弃糟糠,那也不用发愁。
六儿是个闲不住的,她那鱼摊子生意成亲后也一直没丢,只是自己基本都不亲自出趟,也不叫喜鹊去,而是专门雇了两伙计专门跑活儿,她与喜鹊管着账目。
好在郑荀并不问她这些事,不过就是问了,六儿恐怕也不会听他的丢了营生。
这几天庞六儿身子不大爽利,账目都交由喜鹊管着,六儿既认下喜鹊作妹子,也不好再当奴仆使,这府里也没有多余的院子空出来,喜鹊在内宅呆着不便,晚间郑荀下值后她又回到郭寺巷住。
喜鹊比庞六儿识的字还少,
νΡō18.てōM将鬼画符似的账本拿给庞六儿瞧。
庞六儿随意翻了两下便放在边上,她神色恹恹地靠着榻,盼春站在一旁帮她扇着蒲扇,天热了,她一上午什么都没有吃,完全没有胃口。
“喜鹊,你说这可不就是个混世魔王,跑来折腾我的,每日上午都这样,这人还是不能闲,我怀元儿和月姐儿那会儿,五六十斤的鱼篓拎着都没事呢。”六儿摸了摸自己尚平坦的小腹。
她完全忘了,刚怀元儿那会儿,她呕吐得厉害,还跑去寻大夫的事。
元儿快四岁,月姐儿也两岁半,庞六儿又怀崽子了,她和郑荀如今炕上这么勤,她也没吃他找来的药,有崽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哪能和那时候比呢,怀月姐儿的时候,六儿姐你连门都没怎么出过,每天都心思忡忡,怕人发觉了,但现在这郾城县哪个敢叫你不痛快。”喜鹊坐在小杌子上笑道。
这倒是实情,庞六儿才成婚一个月,就隐约领会到黄损那夫人当初为何敢不管不顾砸了她摊子,连话都不多问两句。
郾城县许多人对这位县太爷颇有微词,那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官民泾渭分明,毕竟借鬼神之事揭竿而起的陈隐王也就那么多。
整个郾城县天高皇帝远,就郑荀一人说了算,庞六儿何来没有底气。
“还没得在那小院子里活得快乐。”庞六儿摇头直言不讳道,完全没避开身边丫鬟的意思。
喜鹊也觉得,每次在这内衙里感觉处处不自在,要不是惦记庞六儿和两个崽子,她都不想往这儿跑。
但她不能这么说,喜鹊想了想道:“六儿姐你这是在屋子里呆久了,等下午日头不烈,我们去街上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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