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逐渐变暗，放在她背上的手也变得灼热。
叶沁卓没错过他的变化，偏偏在他弯下腰刚要吻上她的唇时侧过头去：“我要洗澡了，你出去吧。”
他扑了个空，倒也不恼，手松开她：“洗快点，别着凉了。”
每回洗完澡，护肤要花不少时间，今晚涂涂抹抹时却心不在焉，从镜子里看去，方唯文也洗完了澡，坐在床头，正低头按手机。
她盯着他的唇看，方唯文性格像父亲，长相也像父亲。方雄是北方人，身材高大，棱角分明，五官比起南方人更为深邃，他也正好遗传到这几点，只有嘴唇有点文敏的影子。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你在看什么？”
叶沁卓舔了舔唇，低下头没搭理他。
她上了床，他放下手机，关了大灯，只剩下一盏床头灯。
“上药。”他手里捏着药膏。
“快好了。”那药膏味道不好，还很黏，她刚涂好身体乳，不想上药。
“那也没完全好。”他已经拧开盖子。
她看了他好一会，见他坚持，只好起身，夏天的睡衣就这点好，脱起来很方便，甚至连脱都不用脱，拉下肩带，半边乳房已经露出来。
“好了。”他收回手，叶沁卓低头看，指着一处红印：“这儿还没擦。”
“那不是红疹。”他凑过去看，笑了笑道。
那是他昨晚情难自禁吃她的奶子时留下的。
“睡觉。”
啪一声，床头灯熄了，黑暗中，叶沁卓身子燥热难耐，乳房上药膏清凉，但是他指腹的触感还在。她翻了个身，睁开眼看他，见他闭着眼，心想你怎么那么能睡呢？
又换了个姿势，还是睡不着，来来回回好几次，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你再这样扭来扭去，我还怎么睡？”
他把她按住，下半身相贴，硬得发烫的肉棒就抵在她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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