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圆做归做,这嘴上是不认的,娇娇地回了句,“我才不急呢,急什么,我半点都不急。”要说她这会儿到是跟个爱耍脾气的娇姑娘一样,原因无他,她晓得二叔最疼她,是真疼,跟别人不一样,那些人说待她好的,可变脸可真是快的,——就二叔不一样,别瞧着二叔都是冷着脸,待她一直热着脸。
所以,她还不想缩手,捏着她二叔的乳头,到娇兮兮地同顾二爷说道,“二叔,你这奶到快跟我的一样了,你这练功练的?”
顾二爷常年在山上修炼,哪里受得了被她这么个撩拨,急步就飞纵而起,就从铁桥上如大鹏展翅一般地过去。落地之处是座清静的院落,瞧着到跟人间仙境一样。
顾二爷才落了地,这眉头就皱了起来,胸膛上的乳尖叫她小巧的嘴儿给含住了,含得他几乎都弯了腰,底下常年被他压抑的物事儿也立时跟着抬起头儿,顶着他僧袍,将他个僧袍顶得微微隆起。
顾圆砸巴着他的奶尖,才砸巴了两口,就没了兴致,还一脸的嫌弃,“二叔,你肯定是哄我的,你又没奶儿,我小时候哪里会吸你的奶。”
顾二爷这才享受了一会,就叫她给松了嘴,僧袍胸膛处被她含过的地方还透着一股子湿意,特别的扎眼,——他到是不在意,拿个手往她娇美的脸庞上轻轻地刮了刮,“你非不肯吃羊奶,我又拿你没办法,只得往自己身上抹了羊奶,叫你一口一口地舔着吃。”
顾圆红透了脸,“二叔你乱说,我才不会那么干。”她一低头,就瞧见他僧袍底下的异样,连忙蹲了身,人就钻入他的僧袍里,纤纤玉手就握住他勃起之物,那东西握在手里还微微一跳一颤的,还粗壮的吓人,——她双手都快握不住,人在他僧袍底下,“二叔,我既吃了你的奶,那里也叫我吃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