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安寝的时候,那就更不必说了,大鸡巴都是一整晚插在里面绝对不肯拔出来的,只有孟然哭着求他说自己要尿了,他才会依依不舍地撤出肉棒,抱着她看她羞红了小脸在他面前尿出来。
在人前肏干玩弄她的事他没有再做了,可人后的种种花样手段,实在教人招架不住。
想到当初那个只会直直地插进去再直直地拔出来的越洲,这才过了多久,他怎么就如此进步神速?
只能说男人在这种事上大略都无师自通,尤其某人的本钱还特别雄厚。
在又一次被玩弄得哭喊了足足大半夜,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双腿连合都合不拢后,忍无可忍的孟然重新怒了,她没有再和越洲商量什么他是不是需要收敛一点,而是直接教人把大君的衣裳,用惯了的生活用品,全都从自己的大帐送回了金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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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大狼在紧紧拉拢的帐帘外头急得团团转,只能听雨燕清一清嗓子,尴尬地复述孟然的原话:
“阏氏说,装可怜没用。”
无形的耳朵耷拉了下来。
“嬉皮笑脸也没用。”
无形的尾巴也耷拉了下来。
“转移话题,偷换概念,顾左右而言他,通通都没用!”
“想去采雪鸢就去采,反正我不会收。”
“就这样,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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耷拉着耳朵和尾巴的某狼:委屈巴巴(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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