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越洲就是这么想的。
不仅如此,他还特意吩咐亲卫传令下去,大军不必赶路,缓缓前行便是。
因而整支队伍一路上走得可谓是如同郊游,自从北陆陷入内乱以来,这还是士兵们少有的惬意时刻,各个感恩大君体恤之心,都称颂大君不愧是长生天选中的天命之人。
唯一苦不堪言的,那就是孟然了。
小穴穴就没有一天松快的时候,淫核儿因为被揉弄得时间太长,硬硬的一小颗随时处于充血红肿状态,用手轻轻碰一下,就会刺激得嫩屄直吐水。
好在经过她的不断威逼哭闹,甚至是撒娇卖萌,那个禽兽一样的男人总算不再想着任何时候都把鸡巴插在她的穴里。
但是他依旧不容许射进去的精液有一点浪费,那天当孟然看到他拿出一只圆口的玉瓶,还在疑惑这是用来干什么的,就见他抬起她一条腿搁在臂弯,趁着嫩屄露出来的功夫,将玉瓶送进了她还未合拢的穴口。
“好生含着,等精水全都流进这只瓶子里,你就不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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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的笑容很淡,但是孟然绝对看的出来里头的兴味与故意,她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跳起来,就被他一下按在腰肢上,俯身下来:
“或者,然然更喜欢含鸡巴?”
“……还,还是含这个吧。”至少这只瓶子只是塞在她的穴口。
脸上通红地抿起嘴唇,少女气鼓鼓地把身子一扭,他笑了起来,将她勾进怀里,摩挲着她娇嫩的香肩。
“听话,把我的精液都吃下去不好吗?我想你给我生宝宝。”
他的声音那样低,那样柔,仿佛琴弦勾动的尾音。心头一跳,她抬起头来,忽然有了一些明悟,可是,又不敢相信。
他是越洲啊……那个脏兮兮的,瘦伶伶的,小狼一样的少年。孟然从来都没想过,他会长大,会变成一个成年男人,会……和她一起生宝宝。
她张了张嘴,还没有说话,啪嗒一声,淫水流进玉瓶里,荡出清亮的回音。云霞般的绯色瞬间从少女的颊上一直蹿到她的脚趾尖,她又羞又气,差点哭了出来,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恨恨捶了一下。
男人朗声大笑起来,搂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小骚货。”
“我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