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被女人这样对待过的那脆弱的部位,轻而易举的就又涨大了一圈。
习牙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眼角带着湿润的泪光,被司露儿折磨的欲罢不能。
“主子……请……给我……”
他渴求的开口,眼中含着一点泪光。
司露儿见这东西已经胀得青紫,甚至是连上头的青筋都透了出来,可她却并不愿意这么轻而易举的给他。
大概是从小对习牙的掌控欲实在太强了,就连在床事上,司露儿竟也想多逗他一会儿,瞧瞧他那副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表情。
她在他的龟头上转着圈,若有似无的继续揉捏、套弄,逼的习牙发出一声浪过一声的呻吟。
下一刻,司露儿毫无预兆的俯身,用舌头轻轻舔了舔那物什的顶端。
“啊——”
习牙浪叫了一声,像是触了电一般,整个人剧烈的弓起,然后重新倒回床上。
他仿佛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在克制自己,连眼神都有些失神了。
司露儿似笑非笑看着他:“爽吗?”
习牙很少有这么失神的时刻,可此刻他只盯着床的顶端,双眼朦胧的点点头。
爽。
真是太爽了。
司露儿只用这么轻微的唇舌碰触,他便觉得自己快要射了出来。
肉体的感官倒是其次,一想到刚才如此对他的是自己这么多年心心爱慕的主子,是那高高在上永远不可亵渎的人……
他觉得自己今夜就算死了也心甘情愿。
屋内的气氛越来越火热。
司露儿又继续低头用唇舌轻轻刺激着他的男根。
她并不吞也不吐,只偶尔用舌尖轻轻点几下,习牙的浪叫声就一声高过一声。
她很少看到这个男人在床上这般淫荡的样子,仿佛已经被她折磨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喘息和呻吟的份了。
司露儿也到了情动的时候,下面早已流出了汩汩的花水。
身体的每一处仿佛都在渴望着男人的进入。
司露儿深深叹息一口气,坐在习牙的身上,正打算将他那物缓慢的纳入自己的花穴之中,解她的欲望沟壑。
但这时,偏偏屋外传来了动静。
稳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那人便轻轻敲了敲房门,开口问。
“师娘,睡了吗?”
床上的两人都顿了顿。
司露儿听出这是瞿浦和的声音。
她原本以为瞿浦和在那殿堂之上,却没想他竟趁着无人的时候,悄悄跑来这看她。
此刻正是夜半,他登门拜访,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无非就是想与她有一场床第之欢罢了。
床上的习牙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刚刚那被撩拨到了极致的欲望,忽然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站在屋子外的,就是瞿浦和,是那个主子看上的男人。
在他和瞿浦和之间,主子会选择谁,这个结果不言而喻。
果不其然,在片刻的思考之后,司露儿就做出了取舍。
她从习牙身上起来,拍拍他的脸,轻声开口,“你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他给发现了。”
习牙僵硬着身子,紧抿的唇,久久都没有说话。
黑暗之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司露儿已经坐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服,又换上一身新的轻纱。
她细细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
屋角一
更哆文章⒐捯ひìρyzщ.℃ο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