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浦和沉默了一下,有礼貌的开口:“既然是这样,在下义不容辞。只是姑娘可记得这酒具体埋在何处。”
女人点了点头,“具体在何处我是知道的,只是还望瞿浦和师兄带我到那里头,等看到了那山路,我自然就能分辨的出埋在哪棵树下。”
瞿浦和看了一眼上头的风称拓,风称拓几杯酒喝下去已经有了一些醉意,此刻挥着手,催他们赶快去拿酒。
瞿浦和心下虽觉得此事不妥,但终究没再说什么,侧过身让这女人先行,自己则与她保持着距离,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
……
就这么一直走到了无人的山路后头,月娘的唇边勾起了一丝的笑意来。
终于将瞿浦和诱骗至此地,算算时间,怕是药效也快要发作了。
身后的瞿浦和行了一段路,见月娘将自己带到了越来越偏僻的地方,心中有些疑惑。
他停下脚步问,“请问,这埋酒的地方还要多久才能到?”
月娘转过身来,此时干脆也不装了,就这么媚眼如丝的看着眼前的瞿浦和。
“瞿浦和,你好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装的这般冠冕堂皇、端方有礼,怕是下头,早就已经火热的耐不住了吧?”
瞿浦和脸色沉了下来。
他没料到,这月娘竟然对他说出如此无礼的话来。
下一刻,月娘就脱掉了自己的衫子,在皎洁的月色下露出身上那牡丹绣花的肚兜,勾着一丝笑意便要朝他扑来。
瞿浦和侧身避开,语气已经冷冽如寒冰。
“姑娘请你自重。”
月娘嗤笑一声,料定他此刻已经药效发作,怕是火热难耐,却还端着最后一点君子做派。
“放心吧,今日山后头只有我与你二人,不管做什么旁人都不会知道的。你就别在我面前装了……”
说着她又要扑过来亲瞿浦和的脖子。
瞿浦和满眼厌弃,抬脚就把月娘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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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脚力度有些大,直接把月娘踹到身后那棵树上。
月娘吐出一口血来。
瞿浦和冷冷挥着袖子背过身,咬牙切齿:“你若如此放荡不检点,我便将此事报告师傅。”
月娘吃了教训,站起身来,心下又惊又怕。
怎么回事,这瞿浦和怎么半点都不像是中了春药的模样。
这与她寻常见过那些中了药后的男子截然不同。
莫非是……是瞿浦和的修为实在太高,普通的药效,对他毫不起作用?
月娘心里后悔,可此时做什么都来不及了,只好低声哀求:“这事是我错了,对不起,是我唐突公子了……”
47 和习牙的初次情事(h)
就见瞿浦和用深深的嫌弃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之后,仿佛连看都不愿意再多看她似的,挥袖就大步离去了。
瞿浦和一路脚步匆匆走出树林,却还忍不住把自己的衣服上上下下都掸了一遍,仿佛刚才被月娘碰触过之后,全身上下的布料都脏了一般。
他原本想立即返回至大殿上,重新加入宴席之中,但走着走着,心里却又生出一些其他的念头来。
他心中思念,自己与司露儿已经许多日子没有相见了。
方才在大殿之上,只能遥遥看她一眼,却碍于两人之间的身份,近不得她的身。
可司露儿的身姿始终在他脑海里徘徊。
那优雅斟茶的动作,那抬眸时的轻轻一笑,那说话时端方优雅的模样,一颦一笑都在深深吸引着他。
瞿浦和心想,反正此刻已经离席了,大殿上的人也不会再多记挂他,他不如就趁着这功夫去见一趟司露儿。
只见一面,以解相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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