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诊断了一下,看样子似乎很为难:“此疑难杂症,很难一时下判断……”
在背对着瞿浦和的地方,他的眼神和司露儿几番无声沟通,打着眼色,似乎是在询问。
司露儿不动声色塞给他一张纸条,接着又装出虚弱晕厥的模样。
习牙低头,把纸条捏在单只手掌之间,用指腹摩挲着微微打开。
上头写的是司露儿交代给他,让他当着瞿浦和的面说出来的话。
这句话是司露儿精心斟酌过之后写下来的,上面写着——此种疑难杂症,皆因气虚气郁、湿热体闷所致,寻常药方子只是治标不治本,要彻底根除此病,还需多修习内功、强身健体、祛除邪风。而对于毫无练武基础的普通人而言,最快的修习内功的方式,就是男女在合欢泉里双修,共同增进内力。唯有立刻开始“合欢修”,才能阻止病情进一步恶化。
司露儿设计这一步,就是要逼着瞿浦和“万般无奈”之下,为了救她的命,把她抱进山里温泉之中进行交合。
她心里都盘算好了,若是瞿浦和表现得犹豫,她就再多吐两口血,表达自己的病重。反正吐吐鸡血不花钱,干脆一直吐到瞿浦和动摇妥协为止。
习牙很了解自家主子的秉性,打开纸条扫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自家主子又要开始泡男人了。
她让他上山扮演这么一个郎中,就是为了借他的口,冠冕堂皇地为两人之间的情事做铺垫。
他摩挲着这张纸条许久,面上不动声色,可是该说的话却是迟迟不说。
司露儿有点着急了,眯着眼,给他打了一个眼色。他就纯粹当自己看不到。
他心里不是滋味:主子一走就是几个月,几个月里都是音讯全无,全然没想过托人给他捎个一句话。这次好不容易主动来找他了,他还以为他被主子给惦记了,谁知……却是看中了其他男人,搞不到手,让他帮忙来了。
越想,他越觉得这男人看着不顺眼。
他侧身偷偷抬眼,用余光打量了一下瞿浦和,心里只剩不屑。
——不过如此,有什么值得主子惦记的?
31两个男人正面刚的火葬场
司露儿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习牙按照自己的要求,说出纸张上的那一番话。
她心里有点着急了。
难道是这小子没领会到自己的意思?
细想一下——也有可能,毕竟,事先没有任何的串供,也没有打点默契,更不知春香下山的时候是如何和他讲的。他一下子回不过神来,也是正常。
司露儿咳嗽着起身,柔弱使唤着瞿浦和:“浦和……咳咳咳,我好渴……”
瞿浦和立刻说:“我给师娘倒水。”接着就转过身子去,给司露儿倒水了。
趁着他转身去后头的功夫,司露儿一把抓住了习牙的衣襟,把他扯到近前来,对他打着口型:“就按纸上的念。”
生怕习牙没看懂,她一连打了好几次的无声的口型,嘴巴比得夸张,习牙就算是傻子也该懂了。
可谁知——这小子连傻子都不如,在她一连比划了三次之后,他竟只是露出了一头雾水的疑惑表情,还费神地挠了挠头。
司露儿彻底没脾气了。
哎,这种蠢小弟,不收也罢。
瞿浦和很快就回来了,递了一杯水给司露儿,沉稳开口:“师娘喝茶。”
司露儿就爱这男人这个磁性的声线、说话时候稳重的调调,不由对他笑得更加柔弱了几分:“谢谢浦和。”
习牙眸子一暗,听着主子一口一个“浦和”叫得那叫一个亲昵。
他在她身边倒是跟了十年了,替她鞍前马后不知道做过多少事
更哆文章⒐捯ひìρyzщ.℃ο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