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浦和。
“听闻瞿浦和为人公正耿直,素来最重君子之风,对师弟们也很严格,从不偏袒公私的。怕是……不好上手。”
司露儿不觉轻笑轻声一声。
反正她勾搭上的不少男人,在被她睡之前,也是一个个“最重君子之风”。
男人么,穿着裤子是个君子,岔开了腿就是个床上浪叫的小荡货。也不管春香如何描述这个师兄“难上手”,她也没往心里去。
……就是不知模样俊不俊俏。
既然日日闲着,她不妨明日就去看看。
哦,对了,她虽然馋男人的身子,可是对男人的那张脸,也是挺有要求的。若是长相不合她心意,她还是趁早换人选罢。
……
这一日,众位弟子们都在空地上热汗淋漓的训练。
司露儿从高处向下看,能看到瞿浦和正教导几个师弟们练功。
因为师弟们练得不好,他脱了上衣,和他们直接过招,在实践的过招之中教导了他们几个招式。
这一看,司露儿觉得,这瞿浦和还挺符合她对男人的审美。
如果说高俊澜是一只情窦初开的生涩小奶狗,那么瞿浦和就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他长相不阴柔,也不过分阳刚,是只看一眼,就觉得“男人味恰到好处”的。
尤其此刻,他脱了上衣,乍一看,身材极好。
腹肌分明,脊背挺直,手臂上是独属于成熟男人的那种锋利的力量感。
热汗从他的脖子锁骨一路往下,垂落到胸前两个小樱桃上,又颤巍巍地落进了腹肌的沟壑之中。
这身材既不过分的粗壮,又不过分的瘦弱,美得恰到好处,恰好是司露儿挑选男人的口味。
她垂下了眸子,让自己身侧的小丫鬟春香替自己去送一个手帕。
等到空地上众位弟子结束了训练,各自散场离开的时候,瞿浦和也穿上了衣服,正要回去。
可他才走了两步,就被春香给拦在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瞿浦和认出这春香是师娘身边的贴身丫鬟。
“春香姑娘找我有何事?”他后退一步避嫌,淡淡问。
春香大大方方的将司露儿的帕子拿了出来,塞到他的怀里,说。
“师娘体恤你练功辛苦,让你收着拿来擦汗。”
说着春香就扭头走了。
瞿浦和拿着这一方帕子愣在原地。
虽然不知所以,但是……既然这是师娘的心意,他就不得不收着。
这一晚,瞿浦和将这帕子放在自己的枕边,闻着它传来的淡淡的幽香,忍不住有些燥热。
不知为何,今夜竟然睡不着。难道是白日里练功练得太狠了的缘故?
深更半夜的,他从床上翻腾起来,在卧室里来回踱步。
他又想继续躺下睡觉,可不知为何,这隐约的幽香就像是顺着他的鼻腔深入了他的五脏六腑,激起了他血脉里一阵阵颤栗。
他对这种感觉很陌生,只以为自己是练功练的累了,但是睡意确实再也没有了。
他起身,干脆去外头花园走走。
在月色下走了一段路,瞿浦和忽然发现前头似乎有人跌落水中。
伴着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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