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宫人从后面绕出来,一个宫人手里竟牵着一只高大的木马,木马前面和后面都有异常狰狞的凸起,凸起上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疙瘩,几个宫人七手八脚地将李棠溪的身子拽起,撑开她的两条腿,让她前后两穴正对着凸起就坐了下去。
李棠溪顿时发出一声惨叫,下体和菊穴没有一点润滑就坐到了木马上,干冷的凸起几乎要将她的穴口撑破了,她的花瓣上还夹着大大小小的金夹,这一刻金夹上的疼痛也挥发到了极限,紧致的粉色穴口被迫撑到最大含着异常狰狞的假阳,李棠溪痛得脸颊苍白,死死咬紧唇瓣才能让自己不再痛呼出声。
夏侯炎有些于心不忍地转开头,夏侯晟对着宫人挥了挥手,宫人扯过李棠溪给她塞上了口球,然后立马踩踏上木马两边的踏板,木马随着他们的动作开始上下摆动起来,随着木马摆动,两个狰狞的凸起宛若木杵一样上下捣弄着女子的下体,李棠溪戴着口球也不能出声,只觉得下面疼的快要烂掉了,鲜血顺着雪白的腿根汇流下去,靡艳凄厉,她疼的额头全是冷汗,眼前昏黑所有的场景似乎都破碎掉了。
不久前卫霁还抱着她亲吻她的花穴,满是爱怜眷恋,可现在
她那里会坏掉的吧,她再也没法和卫霁行房事了
木马一下一下捣弄着,木马上的女子却已经疼昏了过去,夏侯炎见状不由得劝阻夏侯晟:“王兄,算了吧,这样会将她弄坏的”
夏侯晟对宫人挥了挥手,宫人终于停止踩踏踏板,夏侯晟冷冷地看着眼前凄厉的景象:“给她上药,押入宫牢。”
女子被从木马上拽下来胡乱拖了出去,夏侯炎松了口气,看着木马上残留的血迹道:“王兄以前不是还挺喜欢临安公主的吗,怎么这次对她这么残忍了。”
“大事要紧,一个女人算什么。”
夏侯晟喉头一干,想起儿时在大夏见到临安,当时令他惊为天人,他那日尝过了她的滋味,也确实很难忘
但她是卫氏兄弟唯一的软肋,他一定要好好握住这个软肋
李棠溪是被下体撕裂般的疼痛疼醒的,她慢慢恢复知觉,发现自己正戴着重刑犯所戴的沉重木枷,手被木枷牢牢锁住,身上也穿着重刑犯穿的那种白色囚衣,下体虽然看不见,但她想一定是血肉模糊的景象。
她整个人正靠在围着木栅栏的牢车里,细瘦的脚踝被锁在牢车底部,嘴里还戴着口枷,牢车踉跄地驶过平整的地面,外面的天色已经昏沉了,外面有身穿紫衣的宫人来来往往,都纷纷对着她指指点点。
这里是骊国王宫,夏侯晟存心要羞辱她
李棠溪无力地在囚车里扭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靠的更舒服点,她这一动就带动下体热辣辣的疼痛,她甚至感到有液体从两腿之间渗透出来。
嘶
不知他们要将她带去哪里?
既然都来了王宫,李棠溪忍着疼痛四处打量着,暗暗将王宫的布局都记下来,夏侯晟还不知要折磨她多久,她要努力支撑下来
她正仔细记着,突然囚车“哐当”一声停了下来,像是遇上了什么阻拦,李棠溪疲惫地抬起眼,却在看到眼前的人时猛地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