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将蜜穴撑成一个大圆洞,撑到泛白至透明的穴肉仿佛一戳即破,宿窈歪头咬上冬青的喉结,呜呜呜地承受他的狂插猛送。
这一晚她都泄了好几次,冬青却坚挺如初,太不公平了!
宿窈小腹突然缩紧,凸出了伞形的小山包,尺寸骇人——
穴内空间一被挤压,龟菱被激得一跳一跳地,终于将囊袋中的存货通过马眼射进了温暖的子宫里头。
两人相贴的腰腹一起颤动了数下,才慢慢平复了下来。
宿窈无力地攀着冬青,冬青偏头一看,她竟是累晕了过去。
“呵。”
冬青哂笑,亲了亲她的鬓角,“真乖。”
命外头看星星的浅露和熊檽往里屋传了水,冬青细细地为宿窈擦洗了身上的每一处角落,才粗略地给自己收拾了一番。
把宿窈抱上床榻,冬青正要搂紧她入睡,倏而听到了来自房顶的动静……
他走去了外室。
*
冬青的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麝香气,让人一闻便知他方才做了什么。
而单膝下跪在他面前的人好似五感全失,只平淡冷脸地汇报完他所调查的事情结果,便再无二话。
冬青倒了一杯凉透的茶水给自己,喉咙被冰到,他却浑然不觉。
方才这人道:张韵心欲搭上秦彧这条线,具体要做什么尚需再探。
一个苍蝇腿也要抱。这便是冬青心中唯一的想法。
“呵。”这声笑与方才对宿窈的宠溺完全不同,尽是嘲讽之意。
真不巧,就是连苍蝇腿,他都不容许张韵心去抱。
冬青不耐地挥了手:“杀了吧,留着后患。”
“是。”话毕,人不复在。
……
冬青将杯中最后一口茶水喝下,欲回房时耳根却动了一动。
他抬眸,是宿窈。
冬青顿时回想方才的茶水是否太过冰凉,否则他怎么会有手脚冰凉的错觉?
即使宿窈不介意他的身份,但他还是不想宿窈看到他黑暗的一面。
可她还是看到了。
冬青想解释什么,话到嘴边却换成了,“年年可是口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