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窈都被气笑了,她回头让那些状似低头实则竖耳的下人们退下,她还不放心,索性推着冬青进了主屋,门一关,便只剩了他们两人。
冬青还是一副难为的表情:“年年,身边总跟着一个男子,这对你名声不好。”
“我不在乎别人如何看我,”宿窈定定地看着冬青,“我要看你怎么想我。”
宿窈声柔身娇,抬头看冬青时让冬青险些稳不住心神。
他皱眉不知自己这般刺激宿窈对不对,但他知道若是告诉宿窈他这几日并非躲她而是在研究如何得到她,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年年,”冬青比宿窈高了许多,宿窈站直了身子也只到他的胸口,他垂首看她时满是柔情,“这世上没人比你更好,可我……”怕自己配不上你。
接下来他不说了。
听到这,宿窈隐约知道冬青最近的反常是为什么了,她又喜又怒,当真是哭笑不得,用指尖戳了戳冬青的胸口:“你这个榆木脑袋!”
“……”什么意思?
冬青一脸茫然地看着宿窈。
宿窈抿唇,她的手还握着冬青,“你低头。”
冬青顺从地低头,宿窈鼓了好大的勇气才正视他:“冬青你要记得,我不是个孟浪的女子,所以即使接下来的事情发生了,你也不许觉得我不妥,我可都是为了你才豁出去的!”
她舔舔干涩的唇,“你……明白吗?”
冬青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宿窈的唇湿润过后变得好可口,但他还是点头:“明白。”
下一瞬,宿窈闭眼贴近了冬青——
她的唇贴上了他的下巴。
像是花瓣从树梢上飘落,轻轻贴上松软的土地,混了一圈的桂花香。
吻错了地方,却比吻对了地方更来的令人动心。
冬青内心狂喜,他压根就没想到宿窈也是心悦于他的!
直到抱住宿窈的那一刻,冬青才有了踏实感,同时也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书中说的欲擒故纵,果然有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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