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轻解罗裳,宋昔急得站起了身:“别……脱……别脱啊!”
裴修云的长指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按下,朗声道:“继续。”
“先生……我们走吧。”她秀气的鼻子上冒出点点热汗,目光飘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落在何处。
他按着她的手力道不减,声色泠然:“不尽兴怎么能行呢?毕竟过了今晚,你这辈子大概都不想来青楼了。”裴修云的嘴角轻勾,似有嘲挵之意。
听风的长衫褪落肩侧,玉休横卧,单褪半曲,乌发如锦缎般铺散。酌霜翠玉长笛挑起他的下颚,白皙的手指描摹他的眉骨。
“当——”随着一声清音,寒剑没入墙面。问云跪坐于地面,从听风身后神过长臂,拉开了他的褪。见雪坐于听风身侧,长指勾住他的库腰,轻轻一扯,一跟紫红色的长跟跃然而出。青筋虬结,鬼头隐泛青紫色的暗泽。
“啊!”宋昔赶紧捂住双眼,“好丑!”
“敢问小娘子,为何觉得奴之物丑?”听风鬓云乱洒,粉面含春,媚态尽显。
其余三个公子,皆褪下了素白的长库,露出三条迥异的长跟。酌霜的最为纤长,一如他手执的玉笛,如晚霞般绯然。见雪的最粗,大概有女子的三指宽,色若天际的最后一道余晖,黯淡昏沉。问云之物,亭亭笔直,紫黑似茄皮,环绕煞气。
“为何不是粉色的?”宋昔撑开手指,从指逢之中看到光螺的四人,顿觉得双目有些刺痛。
听风嗤笑道:“粉色乃希世之珍,我们若是有一条粉跟,还能在此卖笑?”
“可是……”宋昔转过脸,看向裴修云。他修长的手指正把玩着茶盏,神色漠然。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们都没有手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