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断断续续一直下到周日中午才停,两人就这么在家里窝了两天。
颠鸾倒凤第二晚,孔渚云多余的话没有,晚上直接上了关月的床。
次卧是1.5m的双人床,她自己睡足够,但加一个肩宽腿长的就有点拥挤,两人都不舒服。
隔天,还是二话没有,他直接把人虏到主卧。
虽然同床共枕,但孔渚云没再碰过她,只是睡前按着好一顿亲。
该恢复的都恢复的差不多,关月也歇了两天没运动,身体比人更诚实,有几次不由自主地走到了跑步机边上,莫不是PTSD了。
运动是不应该的,吃冰淇淋才是正经事。
她仔细回忆着自己还剩多少额度,今天能不能搞个大的。
孔渚云换好运动服出来准备跑步,见到她站在厨房门口转着大眼睛掰手指,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能吃个大冰淇淋的,对吧?”
“别吃了。”
“那我吃小的。”
“别吃了。”
“为什么?我明明还有额度,我可记着呢,你别想赖账。”
“你经期要到了。”
这……
赶紧翻开记录经期的APP,确实快了,就这几天,但是他为什么比自己还清楚,会不会有点变态啊?
“那也还没来呢,再说,我从来都不会痛经,说好可以吃的啊。”
“这次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以前经期都吃,都没事。”
“要是这次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