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见的体能一直都很差劲,上下两层,不过两趟就已经让她有点气喘吁吁。
她回到房间关上门,靠在门板上,视线锁定浴室后,确认许尉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他到底在干什么?这个洗澡时间对他来说应该是有点久了吧?
程见只是在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然后就马上将它放到一边,背对着浴室将那管有强催情效果的试剂一口气都咽了下去。
她把管子扔进了垃圾桶,边平复呼吸边盯着那管空瓶。
这下肯定就能睡许尉了。
一般的药剂都不可能这么快就发挥作用的,但实验室里的东西都格外货真价实,程见总觉得自己刚刚奔跑后引发的热度好像从未消退过,甚至还越发上涌。
血管里的血液像是正在重复倒涌,她很热,感觉头开始发晕,而且皮肤也有一阵冷一阵热的感觉。
程见强撑着有些发软的腿,走到镜子前拉开衣领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脸颊酡红,就连脖颈和胸前都红了一大片,就像喝醉了一样。
那种热很快就蔓延到了她的小腹和尾椎,并且在下面的最中央集中,程见走了两步就扶着沙发跪坐到了地上,她感觉时间变得缓慢,身体没被人触碰就已经隐约有了酥麻的快慰感。
这催情剂……催情剂的效果,这么强吗?
程见咬住了自己的食指关节,想要抑制那种不由自主从喉头发出的甜腻喘声,她明明没想这样叫的,她只是有些呼吸不过来……
程见伏在沙发的边缘,已经热的不行了,身体好像被无数的蚂蚁爬过一样,又麻又痒,无论怎么挠,始终都挠不到最痒的地方。
止不了痒,是下面在痒……
她的大腿无意识的来回缓慢磨蹭着,衣服已经被她自己给扯开了,此时正半挂在臂弯上,两团饱满的浑圆软软地迭在一起,挤出了深深的乳沟。
程见单手攀着沙发,另一只手探到自己两腿之间不断抚摸揉蹭,她拉下自己的内裤把手探到了最里面的位置,小兽似的闷哼着,用食指和中指反复的试探着,往里插入又抽出,带出了湿漉漉的水液。
她好像闻到空气中都充斥着自己下体的味道,又甜又腻,好像一个小孩淘气的要把人给拉进黏稠的奶油堆里。
这个味道带有强烈的性刺激,她有种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正在往外散发催情香的奶块的错觉。
对信息素的感知,很像是从出生到现在都一直是堵塞着的鼻子终于通了气一样,程见连沙发边缘都攀不住了。
她痛苦地滑到地上缩成了一团,手指就像要捅穿自己的下面一样,狠狠摧残着那处湿滑的小穴。
好难受,下面简直就像变成了不受控制的猛兽,这种完全陌生的生理欲望几乎就在瞬间掀翻了她的理智,她根本无法思考。
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会流口水和呻吟,她皱紧眉呜咽着哭出声,想要,太想要了。
如果现在不能被人搞的话,她一定会死掉的。
意识模糊间,程见闻到了一股格外清冽的味道,带着点锋利的钢铁味,可以直接斩断她,完全压制她,只有那个气味才可以稍微安抚她此刻焦躁的内心。
程见撑着地板起身勉强走到了浴室门口,连门都没敲,够到门把手开门就直接倒进去了。
她被冰凉的水溅到,就像发红的钢铁骤然降温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许尉站在淋浴头下,头发都被按到脑后,八块腹肌完美的排列着,而身下的耻毛中立着一根完全挺立起来的硬物,他一手正紧紧握着那处。
转头看到衣衫凌乱浑身发红的程见后,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她不管自己的睡衣会被凉水打湿,努力扶着墙爬起来,走了两步倒在许尉身上,在他低头看她的情况时,扣住他的脖子软软地贴住了他的唇。
程见的呼吸格外急促,而且还散发着一股令人着迷的甜,像是没断奶的清澈味道,但是又邪恶的催人发情。
许尉抓住程见的脸将她移开,可她很快就又拉下他的手黏了上来,像在舔他一样急迫的亲吻他,另一只手也抓住了他身下的硬物,往自己双腿间磨蹭。
“我可以了……”她急的都带上了哭腔,央求里有很重的鼻音,“你快点上我……”
他的下体正被她抓着,毫无阻碍的在她黏腻肉缝里来回滑动,能感觉出那里已经湿的相当厉害。
她发情了。
是omega那种完全不受控的发情,程见第一次浑身散发着引诱人干她让她受孕的甜腻信息素,想要舒服一点的度过这段时间就只有两种方式,一是给她打抑制剂,二是在床上陪她至少五天以上。
没有alpha能轻易抵挡omega发情期的诱惑,而且这还是她自己因为希望被标记,所以才“想办法”让其突然到来的发情。
许尉不再推开程见,而是关了花洒将她直接按到了浴室的墙上,回应她的索吻,揉弄着她的乳肉,用阴茎主动在她的穴肉上来回蹭动。
程见痒得不行了,抬起一条腿勾住了他,许尉顺手扶住她的腿,按住自己的硬物,用前端在她湿润的穴瓣内充分润滑,然后果断挤入了她的身体。
从吻到一起再到他完全占据了她,整个过程甚至不超过两分钟,熟练程度就像他早就在幻想中演练过无数次,一直都在等待这一刻一样。
那个尺寸太长太粗了,被直接这样干进来让程见忍不住抓紧许尉的肩背,发情期的润滑与承受力让她没有直接撕裂。
她溢出呻吟,隐约还听清了身前alpha在摇动腰身用力干她时发出的难耐闷喘。
她的背脊一次次触到浴室冰冷的墙壁,体内充斥着被狠狠插入填满的臌胀感和酥麻感。
那种前所未有过的痒让她娇喘不止,两人身体紧紧贴着毫无阻拦的体感也滋润着她的心灵。
下体交合的进出速度让程见有些承受不住,踩在地上的那条腿已经完全软了,全靠许尉单手抓着她的膝弯才能勉强挂在他身上。
“嗯……许尉。”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