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鬼迷心窍,低声唤他:“夫君。”
沉砚归被她唤得头脑发昏,腔子里的欲望叫嚣着似要冲破枷锁。
他红着眸子,喉间发渴,动作免不了带着些急切,一下便衔住了曲小九的唇舌,在唇齿间放荡地深吻。
曲小九只觉呼吸都教他掠夺的一干二净,双手紧紧攀扯着他的肩,唇齿间轻泄出几丝低吟。
她低喘了几声,小幅度地挣了挣身子,见沉砚归仍是不愿放手,她只好又唤了一声:“夫君。”
沉砚归嗓音轻快,逗弄着她:“唤夫君何事?”
“放手。”她的手抓着沉砚归的宽肩推搡着他。
“偏不。”
曲小九恼他不识趣,微凝着面色,似笑非笑道:“既如此想来夫君也无缘得见我的舞姿了。”
“你要跳舞给我瞧?”沉砚归呼吸一滞,当即放开了钳制住她的束缚。
“夫君若是不喜,我便不丢这颜面了。”曲小九低垂着眉眼,似是当真不愿意起舞。
沉砚归张了张唇,委实教她噎住。
他如何不想瞧?
曲小九自随他入了府后,便甚少起舞。他偶偶念上一句,也被她寻了由头打发。
“好九儿,你可休要恼我,是我不是。”
“为夫同娘子赔罪,娘子谅我一回可好?”
他尽拣着哄人的话,缠着曲小九耳鬓厮磨。曲小九耐不住他这番纠缠,只好应他:“我只跳这一回。”
后头的话她未说,沉砚归也分不出一丝神智去品,他一腔子的柔情尽数落在曲小九翩跹起舞的身影上。
月色溶溶,起舞的美人长袖一甩一收,微偏了头,浅浅望向他,眸含春晓,扭着纤细的腰肢,万种风情皆落在她妖冶的容色上。
沉砚归呼吸渐乱,眸子迷离,好似是有些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浑然天成的媚骨,如何能教他不生痴,不发疯?
便是入了土,也要紧紧将她扣在自己怀中,沉砚归阖上眸子如是想着。
他倏地伸手将人揽入自己怀中,一把横抱起她。步伐稳健又带着些急促,径直往客栈的方向疾步而去。
曲小九教他吓住,惊呼一声:“沉郎!”
沉砚归听她娇声唤着,低头在她额间轻吻了一下,难得的失了矜持的仪度:“为夫想瞧瞧九儿如何在床笫间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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