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情意绵绵的单字音节随着室内的空调热气悠悠转转,落进了男人耳朵。
“热了啊。”沉厉明见麦粟粟有松动,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麦粟粟怔怔的,沉浸在男人的美色里,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小节粉嫩的舌尖,好似春日枝头初绽的花苞,讨喜极了,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野兽蠢蠢欲动。
“哪里热?”沉厉明抬起一腿压在床沿,床垫微微凹陷。
随着床垫的凹陷,麦粟粟本能地吞咽口水,她很是紧张,一时间说不出话。
正好,沉厉明也不指望麦粟粟会回答他,眼底欲望翻涌:“有姐姐里面热吗?”
麦粟粟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用一本正经的神情说出淫秽下流的话,她小声嚅嗫着:“你别说这种话。”
“哪种话?”沉厉明眯着眼,手上悄然动作,他已然寻到了厚实被褥的缝隙,借着说话分散麦粟粟注意力,“粟粟姐还没听习惯啊。”
“怎么可能会习……你的手!””麦粟粟正欲反驳,突然感觉腿上有什么凉凉的东西顺着内侧摸了进来,慌忙加紧腿,抬眼看到男人的神情,瞪着眼凶他。
麦粟粟眼儿圆,瞪起来也跟调情一样,沉厉明看得心痒痒,动了动被夹住的手腕,手指伸长了去撩拨对方腿间私处:“我的手?”
“拿出去!”麦粟粟缩缩屁股,男人的指尖隔着内裤碰到了她的阴户。
“那姐姐松开腿,夹那么紧,怎么拿?”沉厉明继续装无辜,慢条斯理地动着手指,指尖来回勾弄女人内裤。
“你……你分明是想骗我,我松开腿,你就……”麦粟粟上了那么多回当,机灵一回,死死夹着对方不敢松懈,即使下头已经开始发痒。
“我就如何?”沉厉明玩味笑着,一手探在里面作恶,另一手隔着被子寻到麦粟粟胸口位置罩住了抓揉几下,还觉得不够,嘴上说着暧昧的话,“粟粟姐,再夹紧点啊,我的手指要进去了。”
麦粟粟被人弄得羞恼,双手双腿发颤,更是没想到自己的身子如今被调教的那样敏感,沉厉明随便几下抚慰都让她湿了,有股子热流在下体甬道里溢出,她臊得想躲起来:“厉明,真的不要了,我下面肿着,疼,你别弄我了。”
“要弄,我轻点。”自己没教过粟粟姐吗,对于男人来讲,拒绝和求饶都是催化剂。
明白过来是“在劫难逃”的麦粟粟咬咬牙,正打算把被子掀开让沉厉明一次性玩个够早些放过她,却被男人阻止了。
“不用。”沉厉明单臂连着被子搂住麦粟粟,下头埋着的手已经挑开了内裤布料摸上湿漉漉的阴唇,在微微外翻的花缝处游弋着,“这样就行,我操了姐姐那么多次,光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到哪儿了,有没有到……”
什么到不到的,麦粟粟一下子没懂沉厉明的意思,刚想问就意识过来,随即狠狠咬上了男人脖颈,发泄似的啃咬。
沉厉明吃了痛,完全不当回事,甚至有闲心侧头亲昵回蹭对方:“下面咬不够,上面也要咬啊。”说着,两根手指并拢刺入女人花腔,挤出些许黏稠淫水。
“沉厉明,王八蛋……”麦粟粟抬起头,她到底没舍得下重口,就留下圈牙印,也没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