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干燥,男人的唇有些涩,亲吻也先浅尝辄止,随着津液濡湿才逐渐深入,暧昧的水声听得麦粟粟面红耳赤,她庆幸车内没有开灯。
“我们这样不好……”麦粟粟借着亲吻间隙说话,她喘息着舔舔唇,不小心碰到男人的舌尖,又引来一次深吻。
沈厉明亲够吸够才懒懒地往后靠着:“偷情多有意思。”
“有人还在等我。”
“那就让他等。”难不成还能比我等的时间久么?
麦粟粟想反驳,可她发觉沈厉明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已经摸到裙底,贴着保暖裤的裆部来回磨蹭。
今天相亲,出于礼貌,麦粟粟精心打扮过,毛衣加上短裙,黑色打底裤高跟鞋,这样显得腿长不会太矮……我的鞋!
“我的鞋!”麦粟粟窘迫地动动脚,她现在只穿了一只。
“晚点捡。”沈厉明认真思考着怎么下手方便,女人的打底裤还挺厚实,加绒的。
“你是要死了……”
“死姐姐身上。”
终于得出个可行的计划,沈厉明把手指扣进保暖裤松紧的地方往下拉,另一手跟着摸进去顺手掐把麦粟粟小肚子,软绵绵。
“嗯……”麦粟粟有点怕痒,男人的小动作弄得她嘤咛一声,腰间发麻,她跟着把手摸进去想要阻止沈厉明,“在外面,不要。”
“是车里,有顶有门挡着呢。”沈厉明纠正姐姐的话,他手腕一扭轻松绕开女人的阻挡,手掌长驱直入。
“那也……啊!”
“那也,什么?”沈厉明含住麦粟粟耳垂,声音沙哑,手指缓慢曲起贴着凹陷处,他恶趣味地辨别着姐姐今天穿的是哪条内裤。
那天在衣柜里,他可是看了不少的花色款式。
麦粟粟咬着唇不敢说话,怕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手上慌乱还想去拉男人的大掌,可沈厉明力气大,哪里是她可以轻易弄开的。
女人欲哭无泪。
“姐姐怎么不说话?”沈厉明用舌头绕着她耳廓舔吻,尖儿探进去将润湿的声音在极近的地方扩大,呼出的气息又拂在沾染水液的地方带来冷感。
麦粟粟没有张口,她仰起脑袋盯着车内顶部,她想要找点什么来分散注意力,但是身下男人的手指未免过于明显了。
沈厉明手指灵活,勾弄、抠挖、转动,交错着挑逗女人小逼,三指一齐挤开单薄内裤布料插进去,拇指留在外面摁压阴蒂,修剪整齐的指甲时不时掐弄一下,细长长流的抚弄中突然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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