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您好?”电话那头女人压低了声音,似乎是用手捂着嘴。
“下来。”沈厉明语气不善。
他不善,麦粟粟更加,直接挂断。
沈厉明深吸一口气,重新拨通,无人接听,嘟嘟的忙音让他转为发信息过去。
“下来,或者我上去。”为了表示自己心情很平静,一点波动也没,男人还在最后加了个笑脸符号。
短信发出,沈厉明放下手机,安静等着,随后茶馆楼梯间的灯亮起,麦粟粟还是下来了。
茶楼与停车点相隔一条马路,女人站在那头等着车流过去,男人在这头等着她过来,车来车往,喧嚣吵闹,可他只瞧得见她,只听得见她。
又一次拨通电话。
沈厉明看着马路对面的麦粟粟踌躇地看向手机,片刻过后才缓慢接通。
“姐姐感觉那个人如何?”男人在麦粟粟开口前率先说话了。
“不错啊。”麦粟粟答得迅速。
“哪里不错?”沈厉明听着笑起来,他摇下车窗将手臂搭上去,垂下的指尖把玩着金属火机。
“哪里都不错啊,比你帅,比你高,比你有钱。”
连着三句,沈厉明却不当回事,开玩笑,他的资本哪是别人可以轻易超过的?
男人拇指摁住打火机的锁扣,熟稔弹开,他的语气很是温柔,带着宠溺调笑:“姐姐,说谎……鼻子会变长的。”
“那你鼻子能顶天了。”自己就是个说谎大王,还敢讲,麦粟粟哼笑着,她已经过了马路,径直朝沈厉明车子走去。
似乎是怕麦粟粟找不到,沈厉明点亮了火机,防风装置的作用下,火苗只是小小跳动,不曾熄灭,在黑夜中很是惹眼,引着飞蛾扑火。
“干嘛啦?”麦粟粟当着年轻男人面挂断电话,没好气地说着。
回应她的是沈厉明粗暴的动作,男人打开车门,强势地将麦粟粟拖抱进去,一切发生的超乎意料,女人脚上一只高跟鞋在猛烈挣扎间脱落,横躺在水泥地,车门“砰”地合上,巨响盖住了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他说——
“试试车震。”
“欸?!!”她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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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次迷x的时候,就有提到火苗,姐姐是掌心的火焰,不热烫,温暖,随时会熄灭,若即若离,沈厉明才是飞蛾。
一想到把姐姐摁在车窗上♂就叽儿梆硬,然后相亲对象下楼来找,隔着车门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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