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的沈厉明半裸着,浴巾绕在腰上勉强围住下腹重点部位,穿着衣服时还不觉得,现在看来他比过去更壮了,胸肌腹肌线条如刀削般深刻。
“姐姐品味变好了。”男人靠在浴室门上,侧着头目光往里头瞄。
麦粟粟猛地见了男人一身精壮皮肉正尴尬,听到他说话以为是夸浴室的布置,可顺着看过去才发现沈厉明所指是晾在架子上的内衣裤。
“让你洗澡,没让你乱看。”麦粟粟恼羞成怒跑出来把衣服往人怀里塞,顺带一巴掌拍了男人胸肌,然后狠狠撞进去把内衣藏好。
“太明显了。”沈厉明摸了摸被拍红的地方,然后拎起那件……睡裙?
麦粟粟有点窘迫,但想到男人刚刚对她的内衣裤评头论足,脾气又起来了:“爱穿不穿。”
沈厉明自然是没有穿,他就这样半裸着,也不嫌冷,跟在麦粟粟身后看她忙进忙出.
从前他也喜欢这样在厨房里捣乱,姐姐会鼓着脸喊他出去。
女人把饭店铺桌子用的厚实桌布一层层堆叠起来,在狭窄的阳台现场造了个窝出来。
“你就睡这儿。”麦粟粟双手叉着腰说道,她看见沈厉明神情抽搐起来,又很快憋住恢复平淡。
他不高兴,她就高兴了。
对于麦粟粟的安排,沈厉明除了最初的反应以外没有多说话,他笑笑盘腿坐下了,隆重酒宴才会用的桌布带着轻微的霉味,但不得不说,这布料还挺扎实,冷是断然不会冷的了。
“姐姐晚安。”沈厉明拉过一条桌布盖在身上,这样说着。
“嗯……”麦粟粟应了声,回到房间里。
关门前,她又看了看阳台,男人还是坐着,一动不动。
她原以为男人会有更加出格的表现的,毕竟才说了那些下流直白的话,可就没后文了,仿佛就是个阵前喊话。
自己会不会喜欢他?这个问题要问谁呢。
麦粟粟躺在被窝里,又失眠了,不知道沈厉明在干嘛,男人所有的行径都莫名其妙,都勾着她去探寻。
她到底还是下了床,蹑手蹑脚溜出房门,过道里漆黑一片,唯有阳台上红点微亮。
沈厉明庆幸着烟是在衣服里层口袋放着的,没有湿透。
麦粟粟没有把那条睡裙拿走,沈厉明就把它整齐叠好放在身边,仰起头又看了看外头的雨,丝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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