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冲刷着地面,把一切污秽带走,沈厉明颓唐地淋着雨感觉清醒不少,他就这样远远看着饭店内一盏盏灯暗下,应该是去休息了吧。
男人又想起姐姐刚刚的表现,就是要这样有生气才好啊,沈厉明欣慰地开了车门,他是再也不愿见到女人露出无望的神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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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二楼,麦粟粟趴在窗口看着沈厉明车灯亮了又很快暗下,怎么回事?
是的,她假装关灯休息而已。
他下车干什么,麦粟粟勉强辨别着沈厉明的动作,男人绕着车子走了一圈然后蹲下检查片刻,最后又向饭店走来。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去开门的,麦粟粟想。
没多久卷帘门发出了闷响,一声声富有节奏感,仿佛雨夜里行走着的狩猎者发出的脚步声般沉重,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后背涌上,麦粟粟告诉自己,只是觉得这声音太吓人了,才去开门的。
随手开了最暗的灯省电,她拉起卷帘门,借着店内的光,从下往上看到了男人的鞋,湿透的裤子衬衫,脖子里的红绳金珠仍旧坠着隐隐透出,以及那种惹人厌的脸,男人用手抹去脸上的水。
“车胎爆了,可以收留我一晚吗?”
“想都别想。”好好地怎么可能车胎爆了,麦粟粟抬高手准备把卷帘门拉下,她一脚重重踩在沈厉明脚背上,“麻烦让让。”
脚背上传来的力道让沈厉明想起麦粟粟跪在自己脚背上口交的画面,他下腹有些发热,再加上女人抬起手的动作带起胸口柔软处弹动,尴尬轻咳几声,他伸出手挡住下落的卷帘门:“应该是那天的混混。”
此刻的男人只是在描述事实而已,他知道麦粟粟不信,想着这样可以增加可信度,毕竟他不舍得拉着麦粟粟冒雨去看那戳爆的轮胎,却不想麦粟粟误会了——
之前那些鬼鬼祟祟的人影,麦粟粟动作一顿。
沈厉明察觉到女人强硬态度的松动,她挪开了脚,可神情却是冷下来。
对啊,这才是沈厉明,那些混混绝对是他找来的,女人恍然大悟,她笑起来,感觉自己已经摸清了沈厉明的计划,这小混球果然坏,还咳嗦装柔弱:“沈厉明,你不会还以为我跟以前一样,被这种低级的苦肉计蒙骗吧?”
姐姐,我怕疼……姐姐,我想,姐姐,跟我在一起好不好?那些话语哄骗了她太多次,套路了她太多次,以至于麦粟粟现在看什么都像套路。
“姐姐……”男人凉凉地喊了声。
果然被我猜中了,麦粟粟听到熟悉的语气,打算乘胜追击,撕破男人虚伪的面皮。
“你未免太低估我了。”
麦粟粟的话触动了沈厉明,他伸出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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