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麦粟粟感觉到一阵恶心,生理性的,她拒绝了王陵虚情假意的相送,自己一个人游荡着回家,老太太出去了,幸好。
电话响起,是单位打来的问她怎么还没到岗。
女人一惊,理智恢复些许,她看了眼便挂断关机,麦粟粟呼着气进入沈厉明的房间,漠然翻找起来。
录音想透露的意思简单明了,她记忆紊乱的那一夜到底发生过什么,疑点在麦粟粟心中根种,她翻找的动作逐渐急躁,直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后又倏然冷静下来。
里面有着火机、烟盒,还有一瓶药,几颗残余,明显有服用痕迹。
这药是什么作用,麦粟粟顿时就不打算去细想了,此刻的她有自己的计划。
麦粟粟坐在地上,张了张唇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片刻过后,她拿起打火机点燃了烟,和很久之前第一次做诡异春梦醒来后沾到的烟灰气味一模一样。
从随身钱包里取出那张她珍视至极的照片,麦粟粟看看手里的照片,又转过头看着仿佛怪物眼瞳般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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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麦粟粟电话时,沈厉明正在上课,找了借口离开教室,女人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温声细语地问他要不要回家晚饭,今晚奶奶不在。
“姐姐,我以后都不住宿舍了吧。”沈厉明没有听出女人的异常。
“好。”麦粟粟仍旧是温声回答。
学校离家并不远,沈厉明回去的时候正巧饭点,一进门,麦粟粟做了一桌子丰盛饭菜等着他,笑意盈盈,背景电视机上暂停的画面是那部怪物和女人的禁片。
“姐姐,怎么一个人看起恐怖片了?”男人脱下外套递给麦粟粟,他随口问着。
“就是想看了。”
麦粟粟把外套挂好,背对着沈厉明率先进厨房给他从水壶里倒杯温水,自己则是坐进了沙发。
哪里不对……沈厉明莫名感觉到麦粟粟的语调透露出一种无望的悲凉,所有活力被抽走踩熄,自己不在的一天发生什么不愉快了吗?
“姐姐,心情不好?”沈厉明端着水走到麦粟粟身前跪下,他做着身为男朋友该做的事情,亲吻落在麦粟粟唇边。
女人坐着,双手交握放在膝头,她垂着脑袋,木讷地任由男人亲吻:“你先把水喝了,好不好?”
快点,我要撑不住了。麦粟粟在心中祈求,她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沈厉明的吻停下,虽然要求奇怪,但他毫无怀疑地把水喝下,男人起身准备坐到姐姐身边,眩晕感袭来,客厅的灯光变得恍惚,男人本能晃晃头,手臂撑住靠背。
“厉明,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呀?”女人的声音传来,似乎隔了一个空间那样遥远,她故作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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