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神贯注地欣赏,送上热烈掌声,毫不吝啬自己的真诚。
随后,沈厉明上台,钢琴独奏,非凡的外貌本就有着不俗人气,外加高超琴艺直接将庆典送上浪潮顶点,四处传来络绎不绝的喝彩声让麦粟粟与有荣焉,那在台上闪闪发光的,是她的厉明啊。
在见识了足够炫目之后,旁物都将变得暗淡。
表演接连谢幕,灯光重新亮起,卸完妆的沈厉明又一次出现在观众席。
“奶奶,我想带姐姐参观一下礼堂。”男人松开了领口扣子,露出喉结锁骨,领带松松垮垮挂着。
“那我去跟陆教授下几盘棋,逛完一起回去。”老太太心领神会地给俩年轻人留下独处时间。
礼堂里只剩下打扫的学生干部,沈厉明把外套挂在臂弯扶着麦粟粟走上舞台,女人不怎么习惯高跟鞋,走的缓慢,他配合着步调。
“感觉如何?”沈厉明牵引着人站在他刚刚表演的位置,想跟她分享他那一瞬间的感受。
“这个架子……”麦粟粟宛如没有听到男人的话,只是抬起头看着天花板。
“怎么?”
“手很疼吧。”麦粟粟望向他曾经淤青的手臂,“你说过自己怕疼。”
“我什么时候说过怕疼了?”
“就那天,在浴室。”麦粟粟答得支支吾吾,她踮起脚尖附到沈厉明耳边。
沈厉明回想了好久才记起,那时让姐姐给自己口交,随口的戏言哪里能当真,还是那种情况下的,他顿时五味陈杂。
“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有认真记住。”
麦粟粟没有察觉沈厉明的异样,她喃喃说着,最为真切简单的语句绕过千层壁垒直击男人心间。
“当时答应和你在一起,其实有着私心,想试试有人对我好的感觉,这段时间,厉明真的很宠我,我也有慢慢地……喜欢上你。”麦粟粟声音越说越低,她站在舞台中央就像话剧剧本里的女主一般诉说着心路,最后四个字轻柔但有力,“问心无愧。”
可我,问心有愧。
沈厉明就这样站在麦粟粟身边一言不发。
“是不是我肉麻到你了呀?”麦粟粟鼓鼓脸,手指搅弄着披肩。
“姐姐,我会好好喜欢你。”深呼吸一口气,沈厉明一字一句说得无比认真。
男人突如其来的表白在麦粟粟眼里有点莫名,她茫然眨眨眼好像在说自己早就知道了,而且这话不是她以前说的嘛。
“知道就好。”沈厉明强压住情绪。
说实话,直到此刻他也无法大大方方说出直白真实的爱语,天性如此,狡诈虚伪的野兽,沈厉明对麦粟粟的情感远超预期,占有欲,依赖,以及思念,他不明白这是否就是喜欢,未知引发了不安。
“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麦粟粟心思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