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厉明站在小房间门口掂掂手里温烫的药包。
沈厉明几次要求麦粟粟去他房里睡,女人都固执地不肯答应,似乎就认定了自己这方小小的天地。
“麻烦你了。”夜里凉,麦粟粟又贪热,眼睛巴巴地看着那药包,听厉明说这是他从师父那里讨来的。
把药包递过去,沈厉明拎过椅子倒坐着,长手拿过那张摆在书桌上的少年时期相片:“我给姐姐新拍几张摆着?”
“不用啦。”麦粟粟享受着腹部传来的热意,淡淡的艾草香气充盈了房间,她低头抿了口姜糖水,甜蜜带点辛辣的滋味令她不自觉眯起了眼,轻呼出一口气,困意洋洋的,舒坦极了。
看着女人穿着浅色睡衣乖顺缩在小床上,一手捧着杯子,一手捂着艾草包傻笑的憨样,沈厉明觉得自己也算没白忙活这套,姐姐高兴就好。
“女人嘛,最吃温柔体贴这套了,尤其那种劳碌惯的。”当时疤脸是这样说的。
“怎么,我现在不帅?”把照片放回去,沈厉明起身坐到床边。
“也帅,怕帅得我睡不着。”听多了对方讲,麦粟粟也说起俏皮话。
“姐姐变坏了啊。”沈厉明看着女人弯起的眉眼,温顺可人,比初遇时明媚了,男人知道这是自己的功劳,成就感油然而生。
“跟你学的。”麦粟粟理直气壮。
“跟我学了什么?”沈厉明脱了鞋子准备上床,不能做爱,便宜还是得占。
“唔,你别上来,挤不下的。”一看对方要上床,麦粟粟那股子理直气壮的劲瞬间泄了。
“挤得下。”
俩人一同挤在这小小的床榻上,足颈相抵,沈厉明大掌裹着麦粟粟的手一同握住杯子,女人的手被捂热了,热度传到他的掌心,有情愫蔓延开来。
近距离下,红糖水的热气熏腾着,沈厉明讨厌姜味,煮完并没尝过,只是依着教程熬够了时间,就给女人端来了。
“要喝吗?”麦粟粟捧开了杯子送到男人唇边。
“姐姐喂我。”尝尝吧,沈厉明理所当然挑眉。
“不要。”看着男人眉毛一动,麦粟粟本能缩脖子。
“那我喂姐姐。”
沈厉明一向是话出行随的主儿,低头抿了口姜糖水,果然不是什么好滋味,他迫切地吻住了怀里的女人,将糖水哺喂渡过去。
然而这份迫切是来自对生姜的厌恶,还是对粟粟姐的渴求,谁知道呢?
到最后,杯子里空了,麦粟粟的唇也肿了。
那一晚俩人相拥而眠,沈厉明半个身子斜在床外,他把大半都让给了姐姐,男人宽厚手掌搭在女人后腰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哄她入睡,嘴里则碎碎念说着狠话。
这狠话的来源嘛,便是麦粟粟的睡姿——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脸颊蹭着沈厉明胸膛,胸乳贴着男人的腹肌,双腿更是缠着人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