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厉明注重锻炼,从前跟着疤脸学了几年拳,身体积累下来的力量不容小觑,腰腹力量比起健身房练出来的过之而无不及,这段时间为麦粟粟,他憋了太久,现下可不卯足劲肏她嘛。
“呜呜……你那么硬,我怎么夹啊。”麦粟粟眼里被泪水氤氲看不清男人的脸,下面逐渐缓过劲,没那么疼了,就还是涨得慌,小肚子鼓鼓的。
沈厉明重重肏了几下后缓和心头急躁,粟粟姐水多,下头发大水,上头也发,他放缓了肏弄速度,变成研磨式地慢干,男人捏捏女人腰上软肉,野兽已经将肉吃到嘴了,不着急下咽:“姐姐吃硬,我吃软,你慢慢地吃。”
“你就欺负我……”麦粟粟觉得自己下面已经麻木了,之前冰块冰冷,如今又是男人热烫肉棒。
“我把姐姐肏得流那么多水,也是欺负?”
“又没求你肏我……”身子淫荡,再加上沈厉明用迷药调教了她那么多次,麦粟粟慢慢享受起男人的肏弄,屁股轻扭。
“粟粟姐,你一定要惹我生气么?”
“我没有……”
“那你说,是不是你主动求我肏你的?”沈厉明神色一沉,龟头撞击人子宫口。
“嗯……别这样。”麦粟粟哼叫求饶。
“嗯什么,说清楚了。”
“是我主动要厉明肏的。”
“继续说。”沈厉明被女人话语刺激,恶狠狠地咬了下她脖颈。
“呜……不要……太深了,呜,喜欢被厉明肏……”
“以后随时给我肏,记住了。”
“记……记住了,轻点,求你。”
随着肏弄频率的加快,麦粟粟原先还有说淫语的功夫,后来连喘息的间隙都变得困难,沈厉明失了理智,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耐心,每一次都是全根拔出肏入,粗鲁地奸淫着女人初次开苞的下体,他的眼睛充血,手掌握住人不停晃动的巨乳。
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客房服务几次上门都没有人理会,房间内男人的低喘压制着女人的喘息,从沙发到地上,再是落地窗,最后是床上。
“姐姐,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别明儿酒醒了赖账。”
相拥躺下,沈厉明抱着被肏晕过去的麦粟粟捏捏她脸,可怜的姐姐乳上满是他的齿痕吻痕,腿根青紫,私处红肿阴唇外翻,紧致的小逼终于闭合不上张着流下他射入的精液。
真是期待姐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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