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
连连答应后挂断电话,麦粟粟松了口气去厨房找那个捣乱的不安分人。
“我妈妈刚刚开玩笑呢,你也跟着闹。”
“讨长辈欢心而已。”沈厉明袖子挽起露出小臂,握着刀的手动作熟稔。
“厉明你会做菜?”麦粟粟还记着老太太说人下厨难吃的事情。
“算不上,只会切。”切完要用的材料,沈厉明主动让开拿过围裙递给麦粟粟。
“那也好厉害啊,我唯一比你强的优点都没了。”麦粟粟套上围裙,一手打开油烟机。
“我跟姐姐如何比得了。”沈厉明自然地伸手替人系上背后系带,状似无意触到人腰间软肉。
“好啦,你出去等,油烟大。”麦粟粟忍住痒痒推人出去。
“好。”指尖还残留着柔软触感,沈厉明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能肏穿着裸体围裙的麦粟粟。
嗯,她做饭,他做她,美得很。
老太太不在,晚饭比平时简单些,一个腊肉卷心菜,一个紫菜虾米蛋汤。
吃完饭,沈厉明主动收拾饭桌洗了碗,麦粟粟得了闲又耐不住,跑去阳台照看老太太的花,一盆盆搬进来,怕夜里下雨。
“姐姐,看恐怖片吗?”
从阳台回屋的麦粟粟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就是——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呢。
“姐姐怕啊?”沈厉明端着两杯鲜榨的果汁,挑衅道。
“才没有,就是想到上次看到一半睡着了……”还梦到和怪物做下流事情,“有点尴尬。”
“上次那个不好看,不怪姐姐。”沈厉明把锅甩给电影。
“这个就好看了啊?”麦粟粟将信将疑。
“嗯,得过奖的。”沈厉明把果汁递给人。
“那应该不错。”鲜榨的橙汁散发出酸甜的气息,麦粟粟喝了口满足地弯眸子。
“绝对比上次更好。”
沈厉明从人手中接过杯子放到桌上,看着麦粟粟往沙发走的脚一软,身体前倾,双臂展开,温香软玉抱满怀。
“姐姐有没有听过一个笑话?”只是看到人迷茫无焦距的眼神,沈厉明欲望就起了。
“什么……什,笑话?”大着舌头,麦粟粟努力想要撑住即将合上的眼皮。
“从前有一头狼喊兔子去喝酒,趁兔子喝醉,把兔子强奸了。”单臂搂着,另一手捂住人眼睛,沈厉明开口。
“唔。”怎么一陪厉明看恐怖片就那么困,而且他在说什么,听不清,好晕啊,麦粟粟眼前发黑。
男人的声音缓慢如琴音低鸣,将茶余饭后的荤笑话说得别有韵味。
“然后第二次喊兔子去喝酒,又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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