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女人真奇妙。”他在她怀里乖巧又俊逸的笑。
“你若将我教你的……”
他堵吻住她的唇,“莫再说这些,此生若再碰其他女人,天打……”
她堵吻住他的唇,满脸泪,满眼痴。她既不许他碰别人,却也不许他诅咒,她终陪不了他一世的吧?他终还是得有儿有女完满的吧?
“五雷轰!”他扯开她,把毒咒说完整,舔去她脸上的泪,“恒儿是男人了,懂你。”她此生是不能再嫁人的……
抱着倏的痛哭的她,他看着房间里一片黑茫茫,一如他一身的罪过。
她独自顾养他,他本应敬她、孝她一辈子,却生出这样的心思,他从她那处来,如今却用大阳具插进那处。或者如此想,从哪来便回归那去,岂不才是最对的?
他凄笑,她哭、他便不能哭,坚定坐着,抱紧他所爱。
待她缓了情绪,他压向她,再次挺进那处生他的所在,恣意抽插进出,此处的滋味真太美妙,他低下身子与她亲吻,舔吻那处哺育他的乳头,带着情欲逗弄意味。
他给予她久旷的情欲满足,在那久无人造访过的花穴里驰骋插插,粗长之极的大阳具给予她无尽欢愉。
她在他身下舒展、真正的绽放,腿间毫无保留大敞,让他深到不能再深的进入、再进入。初夜,母子俩做了又做,他操了又插,她抱着他幸福娇吟,他抱着她顶到最深重喘,这一夜,他便将她操开了。
他射到无可射,她的淫水将被窝全浸湿。
“你我是一株用欢爱缠绕的母子藤。敬你、也爱你、疼你。男人最重的情便是这般,娘亲,世人不懂的、不懂的。”他顶着她的花心说。
从此他们在陈府躲避兵卒,也为乐为欢。
太子颓势、三皇子起势后,围兵渐撤,宋冰没带陈恒再回小偏院,大方将西厢院占下。
陈府落难这么久,这对母子也遭罪了。陈清出狱后举家迁至新园子也默许将西厢院给了他们。只是喊来陈恒考功课,没想连“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下一句也续不上来,陈清大手一挥,回去歇着吧。
这下一句是宋冰的大忌,陈恒如何都不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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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为何不跟他要处宅子搬出去?老宅子尚空着,搬出去我们自由自在。”少年修长的手指在女人身上游抚来去,似在弹奏欢情欲曲儿,总在蚌缝花蒂处弹拨重音。
女人玉手揉捏他的大龟头,玉腿微敞,脸上欲色越来越重,腿根、腰胯时不时的轻颤,看来是已欲动情动,但毕竟是母亲,儿子问话便也细细想了答,这时分竟还是想多教孩子点道理。
“你、你啊,哪知柴米油盐贵?他为人为官都讲究清正无私,断不肯为你谋一官半职,你要功名只能自己考取,卷子落到他手里,他还审阅得更严,搬出去一针一线都要好生筹谋,仰仗他救济,既不好听还累。”
“何况”,女人顿了顿又说,“他助圣上起事惹了不少余党乱贼,你是他的庶弟,难免惹人耳目。”
少年怔了怔,突然醒悟自己想得有些儿简单了,“娘亲说的是。”
他非愚钝之人,一番话便将他点醒,似又让他成长不少,“筹谋”二字第一回掼进他脑中。如何顾护好娘亲、又顾护好这份违常母子情。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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