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发力,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从后边捏着她的胸,“骚母狗自己尝尝你淫水的味道,骚不骚,一根线你都能玩爽,贱不贱?”
“母狗好贱,”她被操得呜呜直哭,嘴里还咬着线,淫荡又色情,“好骚,淫水好骚……要大鸡巴才能满足。”
她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被操的样子,两腿的穴肉被干得又扩张了一点,一根青筋凸起,涨的紫红的大屌在里边不断穿梭,黑色的阴毛摩擦着她外边的嫩肉,每次撞击,两颗大囊袋就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啪声不断。
忽然,巨屌一甩,无意地磨到了穴肉深处的一点,插得她逼肉一阵紧缩,一股濒临失禁的刺激感让姜糖死死地抓住了床单,她真怕自己会尿出来,“出去……你快出去……”
被操到尿出来虽然爽,但她并不想被他看到……太丢人了。
身后的男人轻笑了下,往后退了点,又更重更大力地冲刺了进去,每一下稳稳地碾压着刚刚那一点,声音被情欲晕染得暗哑:“这么深。”
“啊……受不住了……”
她仰起脖子,感受到下体失守,被激得喷出了一道小水柱。
姜糖软绵绵地趴在床上,灵魂很轻很轻,身子却爽到不行,像是要冲破云霄,全身像沐浴在泡有玫瑰花瓣的热水里,每根神经都酣畅淋漓。
几秒后,失重感消失。她喘着气,根本不敢抬头,腿心里湿了一大片,更多的全喷在床单上,他的肉棒和阴毛上。
“你没有尿,只是潮吹了,”他揉着她后背上的蝴蝶骨,轻轻说,难得有安抚之意。
林渊的肉棒还在她的体内,他顶了顶,温柔不过一秒,又恢复了恶劣的语气:“真当自己是母狗?随便插插就能尿,这么下贱,就算是尿你也像舔吧?G点那么深,一般人操你你能爽吗?”
刚贴合的灵魂再次被撞飞。
姜糖被迫的在他胯下承欢,幻想出有别的男人一起插她的穴,叫的更加的兴奋,她揉着胸,声音随着床震得支离破碎。
“啊……母狗要被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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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大家怎么过
我只想数着珍珠过
新的一年 大家心想事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