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日和平时并没有任何不同,只不过易如许那天看起来对他充满了抗拒,从身体到表情,对他就好像对仇人。
他问她怎么了,好像不开心。
易如许声音发颤,眼圈发红地盯着他,半晌质问了他一句:“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乱伦在别人看来有多恶心,你难道不知道吗?”
易于澜感觉自己这一刻还在冰窟里刺骨窒息,转眼就又被丢进了高温熔浆里炙烤。
她说她要结束,要和他撇清关系,好几次地甩开了他的手,还说以后都不准再碰她,别再过来。
看起来真就恨不得与他一个在天涯一个在海角,总之别说听他解释一句话,就连接他一个眼神她都觉得恶心。
没错,就是恶心。
但易于澜却没有半点波澜。
面对濒临失控的易如许,他既没有咆哮也没有失态,只是说了一句我想想,要不你先回房间去休息吧。
易如许走后,易于澜在原地站了很长时间,就像小时候弄丢了她然后手足无措一样,他难得地啃起了拇指,然后眼眶发红的又去撕旁边的皮,见到开始逐渐凝聚成型的血珠后,他清醒了,翻箱倒柜去找自己当初亲手放在家里各个抽屉的创口贴。
他之所以到处放这个,完全是因为易如许老爱弄伤自己,她皮肤太娇嫩,又笨手笨脚,身上莫名其妙的会多出很多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小伤口。
易于澜给自己的拇指缠上了创口贴,坐在沙发上开始打电话给两人的班主任,谎称乡下爷爷身体不好了,要回去看看,给兄妹两人都请了一周的假。
接着,他打电话过去给保姆放了假,然后去宠物店买了一根很长的链子,长度刚好够易如许从床上到洗手间,项圈上还带锁的那种。
他又去超市采购了一大堆食物,回来后锁好门,仔细的把吃的都放到了位。
当晚,易如许没有出来吃饭,易于澜在凌晨四点的时候,进入她的房间,趁她迷迷糊糊,将项圈套上了她的脖子上锁,然后把另一端用铁丝一圈圈捆好,绑在了防盗窗上。
他开始亲她,解她的睡衣,在她逐渐清醒、开始反抗的时候插入她,用百分百强迫的态度让她接受自己此刻正与他进行的事。
这就是强奸,刑法上写的要判刑的那种强奸。
途中易于澜没说任何话,他就像疯了一样,操了她两次,然后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手一捆,一个人扔在了房间里。
他不允许她穿任何衣服,第一天什么食物都没给她吃,也没给水。
把人饿的没什么力气后,他终于解开了那根固定她位置的铁链,再次开始和她发生关系。
易如许躲不开,她被推倒在父亲的书桌上掰开bc,被按在母亲的全身镜面前用鞋带绑起来插,他b她亲眼看他鸡8c开她小穴没入到最深处的淫荡场景,让她自己看她是怎么在他身下色情的喘息。
所有实战c演结束后,易于澜给她洗了澡,吹g头发,抱在怀里一起在被窝里看电视。
易如许累的不行了,又被饿了十几个小时,只能由着易于澜摆弄,她的意识慢慢被困顿覆盖。
被某些尖锐喘息弄清醒时,她寻找着声音来源,最后惊讶的发现电视里播放的画面居然有自己。
她在床上被摆出淫荡的姿势,毫不要脸的说还要,好爽。
他问她,你就这么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