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大腿后方钻进了温向暖的裙摆,一条手臂穿过膝弯,将她抱起来了一点,好让钻进裙摆的那只手顺利脱下里面的内裤。
温向暖拍了一下左翳的手臂,拧了眉头,低声呵斥到。
“左翳,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对,我本来就是个疯子!”
左翳呼吸急促,再听到”疯”这个字眼的时候,阴霾瞬间笼罩了整张脸,手顺势拉下裤腰,弹出的性器正好打在温向暖臀尖上,在温向暖裙下的两只手稍稍分开她的双腿,冒着热气的硕大龟头直冲冲地抵在那处早晨刚被狠狠肏弄得软烂潮湿不堪的穴口上。
温向暖整个人都慌了,那两人正距离她们不到二十米的距离,在转角处,加上秋千边还有一棵粗壮的树干做了阻挡,他们在谈笑声中还没有发现这边的动静。
软湿的穴口已经吞下一点龟头了,翕张蠕动着,只要左翳一挺腰,便能顺畅地整根插入,温向暖扭动着腰肢想要离开这危险的局面。
龟头在温向暖提臀的姿势中抽离出来了,可她的两条大腿还被左翳托抱着,扭着腰也离不开,反倒是送上了整只柔嫩的蚌穴,在冒着清夜的龟头上磨蹭着,将那条粗壮的阴茎磨得愈发膨胀炙热。
腰臀瞬间绷紧,自然垂放在草地上的小腿发了力,往后走了几步,秋千呈现出一个倾斜且蓄势待发的状态,鞋底用力踏进松软的草地,保持稳定。
有力的双臂稳稳地托抱着温向暖的腿,龟头重又抵着颤巍巍的湿滑逼口。
天很蓝,瓦蓝瓦蓝的,没有什么云,凉爽的风吹散了燥热,左翳的视线落在远处小道上一片反光的地方。
手一放,脚一松,秋千往前荡着,粗硬的阴茎直直破开层层迭迭的嫩肉,直插到最深处,两颗布满褶皱的卵蛋紧紧被撑大到透明的逼口,恨不得也挤进去爽快爽快。
整条阴茎被狭窄的穴道箍着,舒爽到让人仰着脖子发出叹息。
她的手还不忘抽出来整理温向暖的裙摆,将上边的褶皱一点一点抚平,密密实实地遮盖住。
温向暖整个人都僵了,粗长的阴茎突然直直闯了进来。
那样长,插到身体最深处,仿佛破开了身体,直插到喉管,温向暖的喉咙有一种鼓涨感。
那样粗,几乎将自己撑坏了,留下一口大大的破洞。
那样硬且烫,温向暖仿佛坐在一根烧红了生铁上,那生铁将自己整个地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