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卡住硕大的龟头,温向暖倒是松了一口气了,只要再往前抽动一点,那根插了一整晚的阴茎便可彻底抽出来了。
鼻尖沁出来的微薄的汗被蒸发了,鼻尖凉凉的,穴口一点一点挤压抽出那令人感到惊骇的顶端,就在温向暖以为一切都要结束,她可以坐起身来让那只被过度使用而变得又酸又软的只知道淌水的穴休息一下的时候。
左翳在身后倏地睁开了一双漆黑得如同墨一般浓稠的眼眸,手掌扣住了温向暖的肩,重重一个挺腰,那粗长的玩意便整个地插了进去,顶住了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那是温暖多汁的巢穴,前不久刚孕育出了一个可爱的小生灵。
“啊——”
前功尽弃,温向暖眼前一黑,那段早已酸涩不堪的腰肢重重倒在厚实柔软的床垫上,弓着腰撅着臀的姿势将左翳的东西吞吃得更深了。
硕大有力的龟头重重碾轧着因生育过后而变得愈发柔软多汁的宫颈,嫩生生的宫颈被顶得发了酸发了软,委屈屈地吐出一股暖的汁水,尽数浇在左翳喷张的龟头上。
劲瘦的腰臀抖了抖,左翳用虎口卡在温向暖饱满绵软乳房的下边缘,往上托着将整只奶儿箍在手心里,五只手指像鹰爪一般张开,形成一张宽大的网,羊脂似的乳房就像被蜘蛛网缠住的脆弱蝴蝶,遭到无情的禁锢。
左翳拢着那只柔软极了的奶,软嘟嘟的乳头顶在掌心,被掌心粗糙的纹路蹭得慢慢硬挺了起来,小石子似的,那只骨感修长的手放肆地揉捏着,将乳房揉捏得失了形状,嫩白的乳上布满了淫邪的指痕。
左翳的声音带着早晨醒后不久的沙哑。
“一大早上的就知道撩拨我。”
她重重挺了腰,龟头往宫颈里钻,要进到最柔软最温暖最潮湿的宫腔,胯骨紧紧贴着两瓣臀瓣,左翳有技巧地挺动腰臀,阴茎在紧致而充满弹性的穴道里打着旋,龟头磨碾的宫颈愈发柔软,已经挤进了一点进去了。
再耐心一点,便可以插进整个龟头了,暖洋洋地泡在里面,光是想象,左翳便愉悦地眯起了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
温向暖被顶得声音都是软的,两只澄澈的眼像是泡在清泉里的玉石,湿淋淋的圆润,无力的手往后摸上了左翳的腰胯,推搡着要她出去。
“别,左翳不要,不要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