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粗暴一点的。”温热的唇碰了碰耳垂,左翳瞬间便知道了温向暖话里的意思。
“是因为刚才的花洒吗?”
浓密卷翘睫毛半遮半掩下的深邃眼眸已经聚起了两团暗色,阴翳得像暴风雨肆虐前平静得近乎诡异的前夕,声音沙哑得仿佛在粗粝的砂纸上狠狠摩擦过,有些刺耳,但跟多的是如墨一般漆黑海面下暗潮涌动的危险与极致的性感。
“是。”
“把你肏得在床上抱着肚子爬好不好?”
左翳故意压低了声音,低沉磁性地仿佛空气都产生了震颤,勾着绕着温向暖敏感的耳根。内容大胆并且露骨,温向暖的耳朵瞬间通红。
丰腴柔软的身子颤了颤,接着便被整个地从水里抱起来了,”好”字哽在喉咙尚未吐出,便被支离破碎的惊呼打断了。
精致的贝壳纽扣被粗暴地扯下,落在厚实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定制衬衫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接着是其他的衣物,散落在其周围,像一朵糜烂而衰败的残花。
赤身裸体的左翳仿佛上帝最精心打造的艺术品,既有女性柔美的曲线,薄薄肌肤下又充满着力量感。她是太阳神阿波罗,她是爱与美神维纳斯。交错的伤疤将她从高不可攀的殿堂拉了下来,像一团冰冷的寒玉,仍旧睥睨着。
温向暖裹在浴巾里,痴愣地看着左翳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自己心口上,心脏跟随着脚步的节奏跳动着,艰涩地咽了咽唾液,紧张又期待。
胯下的巨物让她羞怯地半垂头,又忍不住从眼睫下悄悄地去看。
左翳连那处也是通体雪白的,像一根粗壮的玉柱,龟头是色泽干净的肉红色。
舌面扫过上颚,她含过,散发着麝香,有点咸,左翳饮食清淡,体液并不难闻。嘴要张得很大,不久后下颌就会发酸。舌尖顶了顶左腮,那种酸胀感仿佛又出现了。
左翳看似粗鲁,实则用了巧劲地将两条依旧纤细的白腿分开,红艳软熟的下体便露了出来,湿漉漉的,泛着热气,大腿根部白腻的软肉晃出了一点肉浪,女人小鹿般圆润可人的眼含着氤氲的水汽,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带着欲色,带着渴求。
这场景着实淫靡得不像话。
“小逼这么湿了,直接插进去就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