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地绞着手指,感受着一小块又一小块的巧克力被推挤着进入狭窄的甬道。
已经很满了,左翳将手指完全插入的时候,挤出了不少融化了的巧克力落在温向暖的臀上,屁股下的西裤布料上。
温向暖细细地啜泣着,以更加乖巧柔顺的姿态窝进左翳怀里,她的任何挣扎都只会引起对方愈发疯狂的举动,只有她足够配合,才能可能将左翳陷入魔怔的状态中唤醒。
“暖暖,舔干净,嗯?”左翳从紧致柔软的甬道中抽出手指,一滴褐黑色的液体由指尖滴落到干净的嫩黄色连衣裙上,突兀而肮脏。
温向暖看着左翳勾了唇角,眼底仍是黑洞洞,没有一点笑意,她艰涩地咽喉,战战兢兢地伸出了一点舌尖。
“笑一笑,暖暖,你好久没对我笑了。”她轻叹出一口气,状似亲昵地用鼻梁蹭了蹭温向暖小巧的鼻子。
左翳病得不轻,她就不应该停药。温向暖眼眶还含着湿漉漉的泪,哪笑得出来,只好扯动唇角的肉,挤出一个比哭还丑的笑来。
“噗呲。”左翳笑了出来,露出白森森的牙,温向暖只觉着自己像被头狼叼住脖颈的食草动物。
左翳沾着让人作呕液体的中指抵在温向暖上唇唇珠的地方,定定地看着她,她伸出一点舌尖舔了舔,中指顺势轻压在舌面上,送进了口腔。
“唔......”
温向暖紧皱着眉头,卷起舌面,两腮微嘬,吮吸着却无法吞咽。
檀口里的津液也来也多,粗糙的中指被泡在温热的液体的,左翳做着抽插的动作,另一只手按在温向暖的喉管处,来回滑动。
强烈的想要吞咽的冲动,温向暖却始终僵持着。
“咽。”简明扼要的要求,那手摸进胸衣,用力地捏了一下绵软的乳头,乳头很快地在指腹间硬挺着立了起来。
“唔......”温向暖感到痛了,再也坚持不住了,”咕噜”一声,乱七八糟的液体便下了肚。
“还要吗?”左翳微笑着将目光投向了座位上那块孤零零的巧克力。
“不要。”温向暖摇着头拒绝,泪珠顺着面庞一颗颗落在左翳的衣服上,很快泅湿了一小片。
“怎么这么会哭?”左翳呢喃着将唇贴在温向暖濡湿的下眼睑处,“不要就不要吧。”
温向暖垂下了眼睑,沾了泪的睫羽颤动,像是被雨水打湿得再也飞不起来的蝶羽。
贴文的时候简直了